沈泠寒緩了一口氣,繼續道:「世間人人平等,沒有貴賤之分,你不要眼高於頂的去看任何人,而自以 為事的感覺自己身份高貴,若是論出身家室,說不準你就是自己口中所說的卑賤螻蟻,而夜南峰才是你要抬 頭去望的人......啊......」
蕭瑾容面色陰鬱的將手中的扳指給沈泠寒撐了進去,緊接著提起水壺開始折騰起來沈泠寒。
冰涼的異物感除了給沈泠寒極大的不適感,便是無盡羞辱。
沈泠寒的左手狠狠的抓著床頭柱,指甲劈裂,溢出絲絲殷紅來。
痛苦的隱忍著。
忽然,帳篷門口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緊接有人奔進了帳篷中。
「皇上!」
兩個男人滿是心疼的望著四肢被綁在床腳,飽受著折磨凌虐的沈泠寒。
同時對蕭瑾容是無邊無際的濃重的殺意。
「商珂!」像是出於本能,沈泠寒喃喃說出這兩個字。
然而,只是這兩個字,讓宴商珂衝動的情緒得意冷靜,他快速脫下身上的大氅,來到沈泠寒身邊將沈泠 寒的身體裹住。
又將沈泠寒綁在床腳的四肢一一解開。
此刻,沈泠寒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是被勒出的血痕。宴商珂小心翼翼的將沈泠寒攬在了懷中,心頭一陣陣
第一百零六章(二合一大章6000字)
的鈍痛彌散開來。
無論多想誅殺,碎屍萬段蕭瑾容,但此刻也不是他與這頭畜生你死我活的時候。
因為懷裡的人已經遍體鱗傷,脆弱到了極點,身心的傷痛都需要撫慰。
而不是魯莽的去血腥廝殺,尤其軍營中有蕭瑾容的勢力,不是能讓他短時間內就可以誅殺掉蕭瑾容的。
蕭瑾容能力遠超過他的想像,能將他的親信,最好的摯友都買通,一個暗算偷襲他,一個將陣法圖給了 敵方。
一切都需要從長計議。
而當前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他要保護好他的愛人,不要他再承受這種無人性的摧殘了。
與此同時,像是挑釁一般,蕭瑾容手中仍舊提著那隻水壺,神色鄙薄輕蔑。
見此,夜南峰腦中不由浮現方才他闖進帳篷中那殘忍的一幕。
他可以付諸生命的人,卻被眼前的惡人去肆意侮辱凌虐,夜南峰拔出腰間佩劍,便要去與蕭瑾容廝殺。 卻聽宴商珂道:「走。」
言畢,他抱著沈泠寒離開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