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程苑青嘆道:「你可不要忘記你姨母曾經對你和薛冉說過的話。」
薛止燁冷「哼」一聲,對程苑青道:「到底還是怕死。」
「不是。」程苑青道:「只是不想讓你姨母死不瞑目,他對我可如同你們一般的對待,你若是殺了我,我到了地下,也不能欺瞞姨母……」
「這次真是不該來這裡。」薛止燁鄙棄的盯了程苑青一眼。
「可是你已經來了,又沒有賣後悔藥的。」程苑青靠著廊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還帶來這麼個……」
「留著口氣吧。」薛止燁吩咐姜冥道:「把他抱回房去,別死在外頭了。」
說罷,人提步離開。
程苑青視線落在走過來的姜冥身上:「背,抱是恥辱。」又道:「現在一個人,還是有了寵兒了?」
姜冥回道:「一個人。」
程苑青又問:「開葷了嗎?」
姜冥背起程苑青:「沒有。」
「那趕緊開呀。」程苑青催促道:「那可是人生最極樂的事情啊,最好是第一次找個有主的,那種偷著的感覺別提有多刺激了,還有經驗。」
「人各有志,追求不一樣,屬下不認為人間極樂是那種事情。」姜冥很想將身後骨子裡都刻滿淫浪的人丟出去:「屬下也從不干偷雞摸狗之事。」
除了攝政王吩咐的任務。
程苑青「切」了一聲:「就憑你這句話,以後你定要心悅上一個有夫之婦,還得跟人見不得光的去偷情。」
薛止燁來到喬伊的床前,沉著臉居高臨下的望著喬伊:「方才,為什麼不推開他?」
喬伊低垂的睫毛:「他不是你的好友嗎,朕哪裡敢開罪他。」
薛止燁面無表情的望了喬伊幾息後,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喬伊問他:「那群倒賣人口的壞人處理了嗎?」
「處理了。」薛止燁道:「主謀客棧老闆秋後處斬,從犯也重罰了,至於琴家抄了家,流放了。」
喬伊補充道:「你應該廢除殉葬,太殘忍了。」
聽喬伊這麼一說,薛止燁當即諷刺道:「你們喬家人沒少用無辜的人殉葬,死在你們喬家皇室陪葬手上無辜的性命怕是已經數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