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癱瘓了啊!」
「是癱瘓,但沒有斷啊,這次攝政爺都快把帝翻了個底朝天了,可氣的夠嗆,一定不會輕饒皇上的了。」
慕臨開了口,帶著幾分悵然:「皇上帶著孕身,因為雙腿癱瘓,生產是極其的危險,還用攝政王懲罰了。」
皇甫商珂眉頭皺的更緊,問嚮慕臨:「他的腿就不能治好了嗎?」
不待慕臨說道,御醫說道:「當然能啊,攝政王手中的望仙草就能治好皇上的腿,原本為了能讓皇上順利生產,攝政王都已經要用手中那株稀貴的望仙草治好他的腿了,孰料皇上在這種要緊的時候卻逃了,有點不是時候啊,哈哈哈。」
「瞧你這話說的,」另一名御醫道:「皇上若是知曉攝政王要給他治腿,那說什麼也不能在這種節骨眼上逃啊。」
皇甫商珂陷入沉思,慕臨一直觀察著他。
其他御醫們繼續閒聊著。
聞人厲房間的門沒有關嚴,護衛守在門口,聽著屋內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藍音咬著下唇,眼尾淚水浸濕了大片枕巾,兩隻手緊緊攥著床單,忍受著男人的瘋狂貫穿。
至親的欺騙,又被囚禁於此,飽受身心兩折磨。
有那麼一瞬間,藍音想到就此了結自己的生命。
可是……
藍音閉上了鳳眸,他捨不得姜冥,放不下他。
聞人厲還有事情出去辦,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場攻占。
望著被他蓄滿濃漿爛紅之地,對藍音說道:「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言畢,穿整錦袍離開。
藍音吃力的坐了起來,一股混著血絲的濃稠熱流暈濕了床單。
他眼神空洞的望著手指上的玉扳指:「姜冥我逃不出去了!」
話音未落,藍音便暈死了過去。
一夜無眠,姜冥離開別院,翻身上馬,一大早就到了禮部門口。
在禮部當值的人員還沒有上值。
姜冥看了看天色,他自昨日下午就擅自離手,一直到現下,委實他已經無心當值,心中都是藍音。
只想看到他。
隨後陸陸續續禮部當值的人員都來了,可就是沒有看到讓他朝思暮想之人。
姜冥等不及了,便上前詢問了一名禮部當值人員:「這位仁兄叨擾一下,可知藍音何時能上值,我有事情找他。」
姜冥問的人是禮部尚書,帝都關於藍音的各種污穢的流言蜚語他自然也聽到了,便嘆道:「藍侍郎都已經有些時日沒來禮部上值了。」又道「到底是那些污言穢語影響了心情,怕是無心當值,去哪裡散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