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望著薛止燁手上他的東西,小臉燒紅的橫道:「你被朕那麼摸,也會這副樣子。」又道「沒準比朕流的還多,朕又不是沒有看到過,都拉絲了……呃……」
薛止燁將手指放到了喬伊的嘴中,邪魅的扯唇道:「什麼味道?」
喬伊咬了一下他手指後,推開了薛止燁,不想在藍音面前提及這種羞恥的話題,喬伊轉移話題道:「藍音都相信了朕不是傀儡皇帝,你為什麼不信?」
薛止燁拿出帕子擦拭著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當初你造反,想搬倒本王,藍音可是賣力幫助過你的,你又把他從聞人厲手中接進皇宮,你說了什麼,無論真假,所以他自然都會說相信你了。」
說著,薛止燁瞥了一眼藍音,繼續道:「藍音只能在宮中待上幾日,便要被聞人厲領……你怎麼了?」
喬伊捂住小腹,眉頭緊皺:「你一說要把藍音帶走,朕心情一下就不好了,肚子就抽痛起來。」
薛止燁啟唇剛要說話,慕臨背著藥箱進來,見此,薛止燁吩咐他道:「皇上小腹不適,快給他瞧瞧是怎麼回事?」
慕臨忙給喬伊診起了脈。
薛止燁蹙攏眉心,等著診查結果。
半盞茶的時間後,慕臨收回手,神色凝重的與薛止燁說道:「皇上身體還未從上一次生產的損傷中恢復過來,還很虛弱,經不起分毫的意外,尤其是情緒上,一定要讓他保持愉悅的心情,否則容易滑胎不說,還容易患上產夫抑鬱症。」
慕臨頓了頓,加重語氣道:「尤其皇上已經患過一次,若是重蹈覆轍,將會相當嚴重,整不好會精神失常,成為失心瘋了。」
薛止燁眉心越蹙越緊,盯了一眼喬伊:「怎麼跟個瓷娃娃似的。」略顯不耐的說道:「藍音那裡,本王不讓聞人厲把人帶走,但你二人不可再一起同浴同睡了。成何體統!」
說罷,薛止燁一拂衣袖,帶著幾分氣鬱,轉身離開。
喬伊朝著薛止燁背影做了個鬼臉。
一旁慕臨叮囑道:「皇上,你可別當老夫剛剛的話不是一回事了,這次孕育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說到此,慕臨略顯無奈的說道:「皇上現下本該是不適合再孕的,距離上次生產後再孕時間距離太近了。」存在太多未知的危險。
喬伊不想提及這種上火的事情,他看向藍音,對慕臨道:「慕爺爺快給藍哥哥看看怎麼可以將他身上的紋身,都弄下吧。」
慕臨清楚喬伊不想提及生產的事情,只能就此作罷這個話題,他來到藍音的面前。
藍音溫雅的嚮慕臨施了一禮,旋即擼起衣袖給慕臨看。
「原來左都督說想讓老夫為他那位友人診看身上刺青之人就是藍公子。」慕臨緊皺眉心,細細診看著藍音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刺青。
左昭!藍音在心中嘆息一聲,腦中回憶起曾經二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