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在顧兆瀾臉頰上親了一口:「爺等我。」說著,小倌離開。
顧兆瀾好久沒有喝這麼多的酒,人真是醉的不輕,眼前事物都在輕輕旋轉,他笑了聲:「今晚不喝醒酒湯,我腿都是軟的,承歡定是行不得了。」
說完,人撐著頭,閉目小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緊接著傳來腳步聲。
顧兆瀾雖然沒有睡,但頭腦處在混動中,也聽不太清是不是有人走了進來,他眼也為睜的說道:「是小美人回來了嗎?」
顧兆瀾的話音落下半晌,也不見有人回他。
但耳邊腳步聲卻清晰了起來。
顧兆瀾笑道:「小美人還喜歡玩耍神秘呢,我便配合你。」
說著,顧兆瀾逼著眼睛抬起頭來:「我全程不睜眼睛,盲脫你的衣裳,共赴巫山。」
委實,這一刻顧兆瀾並沒有心情去做其他,顧兆瀾胃不好,又一下放開喝了這麼多的酒,辛辣刺激的他胃極為難受,只是他這個人風趣幽默,又是一個從不掃興之人。
顧兆瀾可眼尖著呢,之前一眼便看出小倌除了要從他身上討到錢財,還很是想讓他睡,與他承歡。
畢竟向顧兆瀾這種風流瀟灑的,有誰又不喜歡呢。
「餵我把醒酒湯喝了,今晚我多給你幾次。」顧兆瀾逼著一雙多情的狐狸眼,微微張開紅潤的唇瓣。
下一刻微涼的瓷勺觸碰到顧兆瀾的舌尖,緊接著清爽的醒酒湯緩緩流入他的嘴中。
顧兆瀾微突的喉結滑動,將這一口醒酒湯喝咽了下來,輕輕「嗯」了聲,笑著誇讚道:「小美人親手餵的醒酒湯就是別有一番滋味,如仙露般好喝。」
言畢,顧兆瀾將唇瓣再次微微張開,等著被投餵。
蕭湛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著瓷勺,漆黑的星眸彌散著精芒,定眉定眼的盯在顧兆瀾泛著水光的唇瓣上片刻,忽然唇角勾出一抹危險的笑,轉瞬繼續投餵起顧兆瀾。
左昭與小倌進了房,就直接切入主題。
左昭雖然英俊又有錢,但小倌們卻並不是很想與他承歡。
原因是左昭非常粗暴,從來不懂憐香惜玉,沒有前戲,直接切入,也不給人用香膏潤滑的時間。
可想而知一開始小倌是有多難受,若是遇上左昭想玩幾招花樣時,小倌便越發的苦不堪言。
不過有一點,左昭若是興致不高時速戰速決,這會左昭已經完事,但小倌卻已經承受不住他,暈了過去,就那麼一絲不掛的躺在床榻上。
左昭穿整衣裳,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到走廊時,左昭看了看顧兆瀾房間的門,他了解顧兆瀾,知道他是個風流多情的主,說不上現下還與小倌調情,等他完事,怕是要猴年馬月,遂沒等顧兆瀾,左昭結了帳,先走了。
可是左昭剛走出南風樓,便是神情一凜,左昭是影衛,五感格外敏銳,聽見從遠出角落發出的聲響。
左昭一手握上劍柄,警惕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