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繼夜的能不快嗎?我還不是怕你惹出禍端嗎!性子毛毛躁躁的,那麼不靠譜。」
就在此時,顏樂的儲物戒指亮了亮,一道光芒飛出,落在了吳良身邊,吳良見後,迷了眯眼,道:「你是黑龍匕里的靈,化形了?」
「廢話。」
夜寒懟了回去,顏樂馬上給夜寒豎了個大拇指,這一波操作有自己的風範!
「咳咳…看看你教出來的東西!」
吳良感覺有點尷尬,唯有對顏樂開火了,卻見顏樂聳了聳肩,一臉與我無關的樣子。
「她還有點生氣呢。」
夜寒指著顏樂,續道:「剛才她們正要交、配,你就來了。」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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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
花容兮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她知道她不能長期留在天璣峰,司徒音不喜歡,自己受傷她收留了自己這麼長時間也已經是極限了。
「嗯?」
司徒音在大殿裡看書,花容兮來了,她便是抬起了眼看向花容兮,那人一襲紅衣似是一蹙燒人的火,直直把她的心都燒得融化了。
「我該走了。」
花容兮說完後,她本來以為司徒音會一如既往地『嗯』一聲就讓自己走的,可是這一次司徒音沒有回應什麼,而是安靜地看著花容兮,眼裡有很多花容兮辨不清的情緒。
阿音…居然有了情緒麼?
花容兮瞬間有些忐忑了起來,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還是司徒音今天心情實在不好…
「你想走?」
司徒音問道。
「不是…」
當然不想,花容兮也很誠實地回答了。
「那為何要走?」
司徒音放下手中的書卷,那淡漠的眸子裡透著絲絲亮色,仿佛是在一片死水中投下了石頭一般,泛起了陣陣漣漪,一圈圈把人套在了裡頭。
「你…以前不都不喜我逗留在天璣峰麼?」
花容兮收回看司徒音的眼神,說起話來有點小委屈,司徒音不由得心中微疼,嘆了口氣。
「容兮,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如何解釋。」
司徒音起身,步步走向花容兮,直到站在她面前只有一臂之隔時才停下。
「你可以留下,關於我們…」
花容兮的心被提了起來,她直直看著司徒音,那眼神里的期待不加修飾,把她的心情都透露了出來,炙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