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點時間,也希望,你可以等我。」
司徒音能說出這些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以前的司徒音絕對不會說關於感情的事情,很多時候即便能看到她眼中的情緒變化,可始終無法從她口中得知任何關於她對感情的想法,而這一次,花容兮簡直覺得有點受寵若驚,甚至…
甜入心間。
「我等了你千年了…」
花容兮說出這句話時如一擊重錘落入了司徒音的心間,記憶的碎片隨著花容兮的聲音嵌入了心間,無孔不入地不斷讓自己的心發酸發疼。那時候她還跟吳良說玉硯真人等了他千年,卻又忘記提醒自己,花容兮也等了自己千年。
「也不在意再等等。」
如果結果是好的,花容兮不介意等,就算結果是不好的,花容兮也願意等,有時候這便是痴人的快樂,遵照內心而活,無愧無悔。
「好。」
司徒音的心裡暖暖的酸酸的,雖然感覺不夠深刻,但是也已經足夠讓她感覺到當下的感動了。或許也只有這世間只有花容兮能在自己修煉絕心後還能撩動自己的心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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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配?
吳良的目光有點呆滯…
「丫的,我真的想撕爛你的嘴!師父你說得對,我一定要教育教育這東西!」
顏樂掄起自己的袖子,大有一副我要跟你干架的架勢,可很快就被白雪韻拉住了。
「算了,他也是無心的。」
白雪韻知道夜寒沒有人的感情,這床笫之事在他看來也不過動物之間的交、配,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這般直白,她的確也有點…
「咳咳…你們?」
吳良挑了挑眉,看著兩人的眼神里有著探究,然後目光落到了顏樂的身上,抿緊了唇…
這臭丫頭這麼快就得手了?
白雪韻和顏樂皆是沉默,最後還是白雪韻先開了口,臉上雖然儘可能地保持平靜,可是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吳良長老…我們…」
「我們兩情相悅,就是可以這樣又那樣的關係。」
顏樂見白雪韻說得吞吞吐吐,自己也看不過眼,伸頭一刀,乾脆利落,只是也不知道吳良會怎麼想,兩個女子,吳良真的可以接受嗎?
「哦…咳咳…你就不能說得婉轉一點嗎?」
吳良有點恨鐵不成鋼,都把白雪韻弄得臉紅了,這個人說話怎麼不注意一點,真是的。
「我…很婉轉了啊,這樣又那樣…」
「閉嘴。」
白雪韻聽不下去了,這個人怎麼這般不正經,就說兩情相悅就好了,說什麼這樣又那樣…
「咳咳,行行,我明白的,你別說了,你們過得好就行了。」
吳良對於年輕人之間的感情、事是沒有意見的,即便是兩個女子,畢竟自己都是活了千年的人了,什麼都看得多了,時間沒辦法束縛人的感情,那麼性別自然也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