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要不是她在,就憑葉軟小胳膊小腿兒的,早就被他們給擄走了。別說什麼「這不還沒得手嗎」的話,她就是要把一切危險因素都給扼殺掉。
一丁兒點也不會放過。
聽到這句話,程子濯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死死的盯著禾清,眼神像厲鬼一般陰冷:「你敢!」
「還是直接報警吧,讓警察過來,你就不用費工夫把他們拎到警局了。」葉軟在旁涼涼的開口。
禾清摩挲著下巴,點頭應道:「也是,還是讓警察來吧。」
亡命之徒兩人組徹底蔫兒了。
程子濯喘著粗氣,眸中惡光閃爍。僱人綁架,就算是綁架未遂,他也得進牢里待幾年,現在他可不是未成年人了,不受未成年人保護法維護了。
本想著終於可以盡情報復了,沒想到丟了夫人還折了兵,一無所有不說還得跟他爸一樣進局子。
該死,該死,禾清你為什麼不去死!
他眼睛裡的紅血絲布滿了整個眼球,看起來異常駭人,他垂下眼睫,掩藏住眼底的暴虐和瘋狂,嘴角微微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既然想要毀了他,那麼他就首先毀了你們。
他悄悄伸手在腳邊的那堆雜物里翻找,當摸到某個熟悉的物體時,他猛地起身衝上前,猙獰著面孔,揮刀砍向禾清。
危急時刻,禾清反應迅速的葉軟推到安全區。
葉軟驚駭不已:「禾清!」
程子濯的動作太快了,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嘴角咧著誇張的弧度,眼神里滿是興奮,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禾清脖子血液飛濺的畫面,多美啊。
只是,當匕首下去的時候,並沒有出現血液飛濺的場景。
禾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力朝下,匕首猛的刺在了他自己的胸口處。
程子濯:...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
面巾男艱難的吞咽了下唾沫,用呆滯的眼神看向同伴:「老子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捅自己的,牛逼了。」
同伴:...感覺胸口有點涼涼的。
「清清,你沒事吧?」葉軟連忙上前,憂心忡忡的打量著女生。
程子濯猛地吐了口血,滿眼恨意的看著面前兩個女生。
有事的...明明是他才對。
禾清淡定的擦手:「再叫一輛救護車來。」
「好,你沒有拿刀柄,那上面沒有你的指紋,就算鑑定防衛過度,你也不會有事。」知道禾清沒事,葉軟也冷靜下來,她理智的做著分析。
面巾男抱住同伴瑟瑟發抖。
好闊怕兩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