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記不得小時候的事嗎。”李謹行攬著她問。
“事情記不清了,感情還記得嘛。”葉真笑眼彎彎,“在學堂讀書的時候,我老是怕做錯事,你總盯著我,稍微犯錯都要被你管著。”
“那你也沒少犯錯。”
“我現在想來,殿下是不是很早很早就開始喜歡我。你都沒說過,到底什麼時候?”她在他頸窩蹭,想問個清楚。
李謹行開始回憶:“說不清,好像沒有哪件具體的事。不過,三年前的上巳節,我在學堂……”
他停下來,隱含一點笑意,大約想起什麼甜美的事情。葉真看得著急,撐起上身與他對視:“在學堂怎麼?”
“以後告訴你。”他揉著葉真圓圓的後腦,“是秘密。”
葉真爬到他身上鬧起來:“告訴我嘛!我要聽。”
她騎過去胡亂蹭一蹭,摸一摸,既小心又放肆,小心是因為有身孕,放肆是因為料定李謹行不敢動她。哪知他手一伸,探進裙中,摩挲她後腰凹陷處的肌膚,將她抱到身上。
葉真眨眨眼,察覺身下人不太對勁,停下來說:“殿下?”
李謹行微不可聞地短嘆一聲。
她理所當然想歪了,算一下時間身孕已經快兩個月,李謹行整日被她撩撥,是有點可憐,便歉意說:“殿下要是忍不住,我可以用……”
外頭蘇棠喊道:“殿下,聶雲將軍說有事找。”
葉真連忙從他身上滾下來。
兩個人衣著嚴整走出去,葉真純粹是來湊熱鬧,自顧自倒杯白毫茉莉喝。聶雲稟報說爬上山在城西道觀打探了一大圈,果然發現守衛嚴密,帶的兵非常多。去揚州附近各郡縣打探,也從未發現有剿匪的跡象。
他總結:“公主在說謊。”
李謹行點頭:“好,繼續派人守著道觀,等解決王府的事再去看她。”
聶雲領命下去。
葉真摸摸肚皮:“揚州好危險。”
但不管多危險,她要專心保護好肚子裡的小龍崽。
夜間沐浴完,李謹行走回來,看到葉真坐在桌榻前,外衫松垮拉開,裡面穿著齊胸粉裙,左邊肩頭露出來,對著鏡子照。
他坐到旁邊:“看什麼?”
“唉,這個疤真難看。”她放下鏡子,沮喪道,“往後我們有了女兒,一定要小心看護,絕不讓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