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裹著被子說:“但殿下身邊有他們的人,藏得隱秘,指不定會禍亂朝政,不捉出來後患無窮。”
“所以你查到什麼了?”
葉真冒出頭,終於敢說:“一共五個人在京城,三個我已經見過,還有一個我大概有數,只剩最後一個,我還要再裝幾天。”
她說完觀察李謹行臉色,懇求道:“殿下不要這樣看我,仿佛特別痛恨我。”
“你以為呢?”李謹行沒好氣說。
人世間七情六慾這一課,葉真又教給他一節,喜歡一個人,必然也會恨她。
葉真忍著痛把他的手拽回來,按到心口撫摸:“殿下聽聽我的心意,消消氣。”
手背是她軟嫩的手在滑,手心是她凝脂胸乳,抽出來不需要多大力氣,主要靠意志。都這時候了還想用美人計混過去,李謹行一把抽出手。她又想追出來,但一動起來全身痛,忍不住溢出聲。
“殿下,我全身都疼,尤其是膝蓋和大腿。”她整張臉皺起來。
李謹行撩起被子,她膝蓋磕得浮出發紫血點,大腿根紅腫,身上到處是齒痕,倒沒有說謊。
“你可真會挑時候。”他伸手揉一揉膝蓋,想明白了,“傷成這樣,我還敢跟你發火嗎?特意吃了藥來博同情,選這個時機跟我坦白,是不是。”
不碰還好,一碰,她膝蓋發酸,絲毫撐不住,口中不由低叫。
內侍送上來葉真的早飯,一碗加了荔枝膏的甜赤豆粥,一盞剔好的櫻桃。櫻桃破成兩半,去核,澆上白白的乳酪,旁邊擱一隻烏木小調羹。
櫻桃園裡櫻桃用溫泉水澆灌,初結第一樹,是吉祥兆頭,很金貴,一共百十來顆,分到李謹行這裡也不過二十,一大半送到葉真面前。
她掙扎坐起,頭髮順滑垂到一邊,松松垮垮披著錦被,撒嬌道:“殿下,我手好痛。”
李謹行端起粥,親手餵她,才咽下去幾口,她不肯繼續喝:“我想吃櫻桃。”
他再拿過琉璃盞,捏著調羹,舀起半顆送到她嘴裡。紅櫻桃沾著白乳酪,鮮甜多汁,她慢吞吞嚼。
昨晚實在太激烈,她到現在還臉色煞白,肚子鼓得很高,坐起來時,下身緩緩流出黏液。她含著櫻桃,抱怨道:“殿下昨天到底弄進去多少東西,我睡一會兒就流出來一點,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烏木調羹在她嘴裡攪動兩下,壓住她舌頭警告:“現在暫時放過你,不代表這事過去了。”
“是真的嘛……”她小聲咕噥,“殿下昨晚……身體還好嗎?”
“我當然好,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弱不禁風。”李謹行哼一聲。
耽誤到午飯後,葉真才穿戴整齊,她下身腫得敏感,腿腳發顫,一步邁出去,險些軟倒,侍女扶著她艱難走兩步,李謹行看不下去,上手抱她進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