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修懷微微扯了下白霽沅的衣服,看了一下,這才解釋道:「沒事兒,看你身上的傷。」
白霽沅不甚在意道:「不是早就好了嗎?」
「還有些嚴重的,還有青紫,沒好完。」藺修懷解釋道。當然,至於理由是不是真的就是這個,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白霽沅也沒在意,反正他跟藺修懷結婚這麼長時間以來,之前是他一面兒倒的吃藺修懷的豆腐,現在藺修懷已經隱隱有了追平甚至是反超的跡象了。
白霽沅秉持著禮尚往來的理念,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反正他們倆是持證上崗,幹什麼都是名正言順的。
好在藺修懷還是知道要臉的人,至少沒在保鏢傭人隨時都能看到的情況下對白霽沅做什麼。
不過他要臉,白霽沅可不是那麼的老實。
他眼眸微微低垂,落在藺修懷的喉結處。鬼使神差的,他伸出了手,輕輕摸上了藺修懷的喉結。
喉結本來就是男人極為敏感的地方,所以當被白霽沅觸碰的時候,藺修懷下意識顫了下。
喉結不自覺的滾了一下,眼眸也跟著暗了下來,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小崽兒……別鬧……」
不過別人或許聽不出來,可是白霽沅跟他同床共枕了這麼久,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狡黠之意,無辜道:「我沒鬧啊……」說著,一隻手環住藺修懷的脖子,指尖繼續不經意的時不時輕點著藺修懷的喉結。
藺修懷眼眸深邃,直直的看著他。
白霽沅有恃無恐,不知收斂。
藺修懷最後忍無可忍,深呼一口氣,一把將腿上的白霽沅抱起來,直接上樓。
白霽沅突然被他凌空抱起嚇了一跳,之後察覺到他想幹嘛,頓時急了,趕緊道:「我不動你了,趕緊放我下來!」
「晚了。」藺修懷毫不猶豫道。
白霽沅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自食苦果了。
上樓之後,房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傭人保鏢凡是看到的,都是眼觀鼻,鼻觀口,一句話都沒多說。
一直到午後,白霽沅才從藺修懷的魔爪中逃出來。兩人躺在床上,享受著安穩滿足的感覺。
白霽沅無意識的把玩著藺修懷的手。
藺修懷的手很大,但是骨節分明,很好看。白霽沅突然開口,也不知是試探,還是隨口的說道:「我前兩天在商場的時候看到一家店,他們家的戒指挺好看的,等我哪天有空,去買兩個來,你跟我一人一個,怎麼樣?」
戒指?藺修懷一聽,想也不想道:「不好。」
白霽沅一頓,不好?這老男人什麼意思?睡了他這麼久,連個戒指都不願意跟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