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藺修懷冷冷的睨了藺星文一眼,不再給他翻盤的機會:「為了避免再犯到我跟前噁心我,你還是不要出現的好。」
他的話音落地,不用他過多的表達什麼,門口出現兩個高大的保鏢,迅速控制住藺星文,拖著就往外走。
藺星文極力掙扎,但他壓根兒就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再加上又鼓勵大吵大鬧太過難看,竭力維持著最後的體面,所以他壓根兒就掙扎不開,就那麼被人迅速拉走。
藺修懷看都沒看他一眼,抬腳一邊朝著原本給自己準備的更衣室走,一邊陰冷道:「今天是我舉辦婚禮的好日子,不宜見血,但是……」他的眼眸一凝,聲音陰鷙:「我要他一條腿。」
說完,也不等身後的保鏢有什麼反應,大步離開。保鏢無聲深呼一口氣,招呼來身後的手下,低聲吩咐了兩句之後,快步跟上了藺修懷的腳步。
而被拉出門的藺星文被人塞住嘴巴捆住手腳,像是頭待宰的豬一樣,被人隨意的扔在車裡。
很快,從酒店裡快步走出來一個人,小聲的說了幾句什麼之後,幾個保鏢神色凜然,默默點頭,之後一句廢話都沒有,用力拉上車門,啟動車子,朝著郊外市區。
藺星文躺在車底,看不到車外,更不知道去哪兒,他嗚嗚的在車裡掙扎,卻沒有人搭理他……
而酒店這邊兒的藺修懷推開更衣室的門的時候,白霽沅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頭一栽一栽的,明顯一副沒睡醒,昏昏欲睡的樣子。
藺修懷眸中的冷冽散去,浮現柔和的笑意,上前托住白霽沅的頭,無奈道:「你幾點起來的?怎麼困成這個樣子?」
白霽沅順勢枕在他的肩膀上,聞言打了個哈欠含糊道:「六點就起來了,又是換衣服又是拍照,弄了一上午,累死我了。」
藺修懷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枕的更舒服一些,見時間還早,就也沒催促他,而是柔聲道:「那靠一會兒吧,等會兒還要出去敬酒。」
白霽沅嘟囔了兩聲,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依言閉上了眼睛。但他並沒有睡著,並且像是隨口的問了一句:「對了,公司那邊兒……沒出問題吧?」
藺修懷一邊用手摩挲著白霽沅的後背,一邊輕聲道:「放心吧,沒出問題,藺星文已經離開公司了。」
白霽沅這把徹底放下心,聞言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不甚在意的問道:「從公司走了?去哪兒了?回老宅了嗎?老爺子那邊兒有人跟著嗎?」白霽沅還是擔心藺星文不忿,去找老爺子,到時再氣到老頭。
藺修懷挑眉,意味不明道:「他沒回老宅,老爺子那邊兒有人跟著,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