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竊?」在場三人面面相覷,秦萱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在馬廄里不情不願吃粗糙豆料的白馬。
作者有話要說:秦萱:送來個麻煩!
嬌花:……我不是故意的……
小白:快給朕來一段百年人參!
☆、加重
秦萱頭一回被人押走,原因竟然是為了一匹馬,真的是哭笑不得。瞧著那些人,就算是不問,她也能夠猜到是怎麼回事。
一片冰河的魚,一般也只有那麼多。上一家已經占了先機,那麼下一家再來也沒能撈得著什麼了,至於下細網去捕捉小魚,他們倒是沒有那麼細密的網。
為了捕魚的事,鮮卑人自己也要打上幾架。只不過這一回,被打得落花流水心裡實在是氣不過,乾脆就拿了那匹白馬說事。畢竟那馬的樣子,也不像是平常人家能夠養得起的。
遼東原先說是慕容幾部鮮卑的集聚地,但是也有晉朝的官吏和軍隊駐紮,但到了天下大亂那會,也不知道駐守在遼東的漢人官吏是怎麼想的,挑撥段部和慕容部打仗,後來慕容部的單于半點都不客氣,直接發兵將段部和那些漢人官吏給打敗了。
從此之後,大棘算是沒有任何晉朝的殘留勢力了,甚至城中巡邏管事的都是鮮卑人。
秦萱瞧了瞧手上捆著的粗糙繩子,心裡吐槽這地方簡直是窮的可以,拉人直接用繩子捆,而不是用枷鎖。不過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渾身上下好過了點。
果然那匹白馬是應該殺掉吃肉的,秦萱面無表情想道,待會要怎麼解釋,又該怎麼解釋。民不與官斗,這話不管在哪裡都是通用的。
如果能夠把自己和蓋樓兄弟給摘出來,把白馬送給什麼人也沒有多少關係,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怎麼樣也不心疼。想起這兩三個月和白馬的鬥智鬥勇,秦萱覺得趕緊把這個麻煩東西送出去好點。
押著她的人把她帶到一個中年男人的面前,她站著看向那個男人,男人長得並不好,面色黧黑,一道長疤從面頰劃下,瞧著便是驚心動魄。
「你就是蓋樓家的那個小子?」那個男人眯起眼來,「我記得蓋樓家三個人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你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回稟府君,小人的阿娘是蓋樓家的女兒。」秦萱答道。
「我倒是記得,那個蓋樓家的娘子是嫁給了個漢人……」那男人思索一二。
「正是小人的阿娘。」
「那麼說你是漢人了,怎麼到這裡來?」那男人聽說之後越發好奇了,甚至還雙手交付在腹前,一副聽她說故事的模樣。
不是要審訊她麼,怎麼一副對她家事有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