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最瞧不得的就是他這幅溫婉的模樣,出色的容貌配上這一副逆來順受的神情,她已經有些忍不住想要把他丟到榻上,甩開膀子狠狠的□□一番,只是……男人好像天天做這個會受不了,女人倒還沒啥。
慕容泫沖秦萱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桃色一樣綻放開來,手上已經解開了系帶,利索的將她身上那些袍子給脫下來。
袍子之下,是貼身的衣服,秦萱自覺自己沒有什麼好看的,尤其天冷的時候,把胸口紮緊點,套上厚重的外袍,別說男女了,就是連人都不一定能夠分得出來。
慕容泫給她脫衣服,秦萱也不反對,反正兩個人在一塊什麼都已經做過了,有何必害羞……說實話她也害羞不起來了……
外頭的衣服她已經脫去不少,慕容泫給她將餘下的衣物除去,秦萱突然笑了一聲,轉過身來,解開他腰間蹀躞帶,蹀躞帶上帶了許多的火石匕首等物,那些東西都是野外用的著的,這會哐當一下,落到地面上發出一聲響。
慕容泫一手按住腰上的手,噗通一聲,水從桶內滿滿的溢出來。
秦萱雙手放在桶邊上,享受著慕容泫的服侍。
明明是個鮮卑貴族,但是知道的花樣卻不少。慕容泫說自己以前沒有碰過別的女人,甚至還用男人的尊嚴給證明了。哪怕到現在他都是發揮不一定的,時好時壞,幸好他年少,體力和激情一樣不缺。所以這點小小的缺點也可以彌補了。
「這一次你去宇文部,也是要把那個叔父給帶回來麼?」秦萱問道。
「也不算是。畢竟當年阿叔也是被阿爺給逼的出逃宇文部,想要他回去,阿爺也想看看他有沒有那個心。」慕容泫想起這位叔父的下場,心中搖了搖頭。
所謂的兄弟,還真的不如外人。
「你們家裡怎麼那麼多事啊?」秦萱聽著都覺得奇怪,要說這一家子為了家業打起來能夠理解,皇帝家裡那更是平常,不然八王之亂怎麼出來的。可是慕容家這個似乎要激烈很多,似乎這家子代代兄弟打的不可開交。
「沒辦法,狼多,但是肉只有一塊,不管怎麼樣都會擔心有別的狼衝出來搶。」慕容泫苦笑一聲,「一家子上下可都是狼。」
「好好的人,偏偏說甚麼狼。」秦萱道。
「這世道,人活不下去,狼才可以。」慕容泫垂下頭,在她的肩膀上吻了一下,「你也該知道。」
「能說點好聽的麼?」秦萱伸手濺起一陣水花,「要不你唱一首我聽聽?」
「……」慕容泫楞了一下,他長到這麼大都還沒有唱歌過,「我……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