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孫貴見方臻一直在看銀票,不耐煩地問道。
「沒怎麼,老子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多錢。」方臻說完,拿著銀票放在鼻子前狠狠地嗅了一把,仿佛能從上面嗅出銀子的味道。
他這副嘴臉之粗鄙醜惡,讓孫貴一刻也不想多待,招呼手下人離開了這裡。
「我……」
「走,先回去再說。」方臻神情嚴肅,帶著安向晨離開小店,在街上兜了好幾圈,甩掉孫貴派來尾隨他們的人,回到臨時下榻的客棧。
到了客棧,安向晨再次迫不及待地檢討自己的錯誤,懊惱當時怎麼就跟著方臻瞎胡鬧,不過是被口頭上戲耍了兩句,何必非要逞一時之快。
他們和孫貴之間的矛盾早已升級,如果今日失了手,要不到水壽閣的賠償事小,因此招惹來幕後之人的懷疑,只怕更大的麻煩會洶湧而至,他的舉動,實在是不應該。
「知道錯了嗎?」方臻像個教導主任,坐在桌前雙手抱胸,在聽完安向晨的自我檢討後發問。
安向晨規規矩矩點頭。
「錯了就要罰……」方臻起身欺進,鼻尖停在安向晨頸側,呼出的熱氣熏蒸著安向晨的耳朵和動脈,「罰你今晚乖一點,嗯?」
安向晨瞬間瞪大了雙眼,慌裡慌張朝後退去,又磕磕絆絆跌坐在床上。
他眼神四下里胡亂瞟著,手指揪住一點床單揉搓,又可憐兮兮地用眼睛向罪魁禍首求助,在方臻不為所動的堅定表情下,最終還是乖乖答應。
有情人之間總是有些專屬的樂趣,例如方臻就很喜歡在某些時刻變本加厲地欺負安向晨,看他變成一隻張皇失措的小鹿,逃不出去,便傻乎乎地向著欺負自己的惡劣獵人撒嬌,以期望能被解救。
內疚讓安向晨這個晚上果然乖乖聽話,到了這時候他才發現為何方臻要他乖一點。
因為方臻不滿足了,十指已經機械了,他有濃厚的情感亟待尋找出口宣洩,玩法升級了。
安向晨所有的經驗僅來自於方臻,腿彎、大腿併攏、甚至是縫,都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的,也不知道方臻哪裡來的這麼多手段和想法,難不成避著他私藏了什麼書籍,或者乾脆是他上輩子聽過見過的。
他眼淚汪汪,恨不能直接暈過去,好不面對眼下的狀況。
方臻自然不會允許他這麼做,還要在他耳邊說些渾話逗他,提醒他。
於是這個晚上,安向晨被欺負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