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以凝點頭:「好,如果明天沒有下雨,那我就去。」
只要貓不會跑出去騎別的貓貓,絕育也不著急這一兩天。
顧山雪:「那我送你回公司?」
闕以凝應聲:「好。」
她左右沒什麼好去處,現在暴雨不適合出行,原主那些朋友的邀約她也不感興趣,好在顧山雪約的音樂劇在明天下午,希望明天是個好天氣。
走出餐廳的時候,外面的雨勢不減。
一名侍應生手裡拿著闕以凝準備上前替闕以凝撐傘,另一名侍應生也拿出了餐廳的傘打算走到顧山雪旁邊。
顧山雪抬手謝絕了他們的動作,接過了闕以凝的拿把傘,摟著闕以凝的肩膀,一如來時的模樣走向自己的車前。
闕以凝看著她的動作心緒浮動,有一瞬間的驚喜,但是瞧見顧山雪那似乎沒什麼變化的模樣,又覺得是自己理解過度。
顧山雪的車停在了公司前,闕以凝撐開了傘,站在了車邊關上了門。
她還沒走,顧山雪邊按下了車窗。
車窗徐徐下落,闕以凝彎著腰在車窗前,對著顧山雪揮手。
闕以凝:「路上注意安全哦,拜拜。」
顧山雪:「嗯,拜。」
直至那輛車消失在雨幕里,闕以凝才走進辦公大樓,按下了電梯。
雨勢在下午兩點半的時候轉小,漸漸停下。
烏雲被風吹散些許,從雲層里泄露出些明亮的天光,漸漸那光散開,天邊彎著一道彩虹。
闕以凝站在落地窗前,放下了手裡的咖啡。
天晴了好,連老鼠也該出來活動了。
闕以凝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家裡人,而是走了喬雨初那邊的關係。
喬家不大不小也是豪門,喬雨初的表姐夫是盧蘇公安局局長,闕以凝給喬雨初打了電話,讓她把這件事給她表姐夫提一提。
這自然也不是以權謀私,闕以凝這是已經報警的板上釘釘的受害者一方,只是想要抓捕的速度更快一點而已。
傍晚七點二十分,章詩雨來敲了辦公室的門。
章詩雨:「老闆,人抓到了,現在在警局呢。」
闕以凝從老闆椅上站起,拎起了包,輕輕地抬了抬下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