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以凝帶著章詩雨去了警局,解彥淮聞言說什麼也要跟著去看看。
闕以凝也沒攔著,囑咐了還沒下班還在加班的一些員工們早點下班回家,去了警局。
還沒到警局才走到半道上的時候,喬雨初給闕以凝打了電話,問她人抓到沒。
電話是喬雨初打的,喬雨初當然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對好姐妹的事她還是挺上心的,在聽見闕以凝說人抓到後,興致勃勃的也來警局湊熱鬧了。
闕以凝到的時候,警察那邊已經審上了。
闕以凝站在審訊室玻璃外,看著裡面帶著手銬的十分沉默的中年男人。
闕以凝:「警官,他有說什麼嗎?」
一旁站著的警官搖頭:「我們是在他老家找到他的,在接到報警電話的第一時間我們就開展了排查,他用的身份證是他本人的,在市里尋找不到他的蹤跡後,我們聯繫了他老家的派出所,果不其然,他就在那裡。」
「在我們抓到他之後,他情緒十分激動,在詢問之下他辯駁自己並沒有盜竊商業機密,只是忽然很想家人,才買票回的老家,之後不管我們怎麼盤問,他都說自己只是忽然很想家,才來不及請假回的家。在我們質問他為什麼鬼鬼祟祟的靠近別人的電腦,他說自己沒有那麼做,直到我們出示了貴公司提供的監控錄像和目擊者證詞,他才說是看見那台電腦上有蟲子爬過,所以才過去的。」
解彥淮忍不住開口:「扯淡。」
這個理由是挺扯淡的,在座的人誰相信呢?
警官繼續開口:「請你們不要著急,審問還在繼續。」
闕以凝微笑:「好,我們不著急,我們相信警官你們的能力,一定能問出來的。」
那個警官看見闕以凝真誠的笑顏,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跑去給闕以凝他們倒水了。
解彥淮有些摸不准闕以凝的想法,試探性的開口:「咱就這麼等著?」
闕以凝:「只能等,雖然有監控,但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他要是一直死咬著不開口,在我們沒有任何損失的情況下,關不了他多久。」
監控只能拍到耿利雲靠近了解彥淮的電腦,他蹲在機箱前,擋住了監控,誰也沒看見他坐了什麼,哪怕是後來進來的林媛,也只是看見耿利雲從解彥淮的電腦旁離開。
如果闕以凝有了重大損失,比如說存著核心數據的雲盤裡的確有被入侵的痕跡,耿利雲說不清楚這件事肯定走不了,但是目前問題是那裡沒有被入侵的痕跡。
解彥淮趴在了玻璃上,把耿利雲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坐在裡邊的耿利雲毫無所覺,依舊用沉默對抗著警察的詢問。
闕以凝坐在了椅子上,思慮了一會兒之後,提出了想要和耿利雲單獨談話的要求。
幾分鐘後,耿利雲看見自己面前的警官走了出去,進來另一個人。
他的瞳孔下意識的放大,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靠了些。
闕以凝坐在他的對面,身體微微前傾,面上依舊是笑吟吟的,看著他開口:「怎麼?你看起來好像有點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