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避免站錯隊~~~乃們就三個都喜歡了吧~~~這樣滴話,炮灰了一個,還有兩個,再炮灰一個,還有最後一個~~~這樣多好~~
第八章
柳豫的身子委實弱了些,回府後的次日便病倒了。雲舞嚷得整個公主府都知曉柳豫因我而病。雖說這話表面說起來也沒錯,但我更傾向於柳豫因犯傻而病。
下這麼大的雨,他卻是不躲,硬生生地站在那兒讓雨淋,這不是犯傻是什麼?
後來雲舞去請了相熟的大夫過來,我曉得柳豫還在昏迷中便也過去了。大夫一診,直直搖頭,又聽雲舞說柳豫淋了好幾個時辰的雨,吹鬍子瞪眼睛的,說:「這位公子本來就受過重傷,身子懼寒,還淋幾個時辰的雨,這命還要不要了?」
雲舞急道:「還請周大夫施針相救。」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淋了一場雨會變成這樣的情況,我抬眼瞥了眼在床榻上的柳豫,他的嘴唇乾燥,兩腮上是滾燙滾燙的紅。我心想這柳豫真是不會愛惜身子,明知自己的身子弱,還去犯傻。溫衍究竟給了他什麼好處,竟是值得他連命都不要了。
自己的命也不珍惜的人,我向來不會有多少好感。
我直接起身便離開了柳豫所住的小院。
我踱著步子在府中四處閒走,我的府邸甚大,院落頗多,涼亭假山荷池也建了不少,錯綜複雜的,我住進來時的第一年常常不知哪兒是哪兒,一點邊也摸不著。不過如今過了好些年了,即便是閉著眼睛我也能準確無比地走到我所想去的地方。
我在荷池邊的涼亭里用了午膳,之後我喚來了精通沏茶的侍女,讓她沏了壺碧螺春。自從喝了一杯溫衍的碧螺春,我自此便念念不忘。我淺嘗了一口,心裡頭有些失望。不管是宮裡頭的如詩還是此時眼前的侍女,所沏的碧螺春都遠遠不及溫衍的。
我很是苦惱。
我望著還是含苞欲放的荷花,忽地就想起了上一回我想要溫衍的畫像,他過了些日子便給我送來了。我擱下了手裡的紫砂杯,讓人把吳嵩叫了過來。
吳嵩來的時候,雲舞也來了。
我曉得她要和我說柳豫的事,遂先發制人,與她說:「若是想說有關柳豫的事,你可以不用說了。我不想聽。」
雲舞悻悻地離開了。
吳嵩對我說:「公主,有句話老奴不知該不該書說。」
我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有話便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