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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浠道:「王捕頭和他手下衙差的功夫怎麼樣我心裡有數,揚州城裡,能一氣溜足他們十餘人的人有幾個,我心裡也有數。若是尋常竊賊,有這麼好的身手,早該在偷取血書後的第一時間溜走,否則等小郡王帶著兵衛全城搜捕,她怕是插翅也難逃。可是,早上她竊取血書後,為什麼不急著逃,還要帶著王捕頭與他手下衙差在衙門附近溜圈子呢?

「只有一個原因,她對揚州不熟,若跑遠了,反倒不知該往哪兒逃。既然這個竊賊從沒跑遠過,那麼及至王捕頭回到衙門,她應該是一直在衙門附近的,但她為什麼卻消失了?」

「因為她用了障眼法。

「她走到一個暗無人處,脫下早上行竊時穿的黑衣,露出裡頭一身校尉服,然後大搖大擺走到府門口,稱是我的手下,因為她覺得,劉府尹得知她是我的人,一定不會懷疑她。」

雲浠看著阿久,「還要我說得更明白些嗎?」

她歷經年余沙場風霜,已比從前沉著伶俐太多。

阿久被她這一番有條不紊的話說得啞口無言,想辯解,竟不知從何辯解而起。

半晌,長長一嘆,蹲下身道:「你別在我身上找了,血書我已交給別人了。」

「給誰了?」雲浠問。

她又勸道,「阿久,今次皇宮失竊是大案,李主事縊亡前時留下的血書,與這案情息息相關,你本就是軍中人,若被人得知你監守自盜,偷了這血書,事情非同小可。」

「我知道。」阿久道,她偏頭看向一邊,「哎,你別管了,要出事,我肯定不會連累你的。」

雲浠一時無言,她哪裡是怕她牽連自己?

「你是不是把血書給你那兩個朋友了?」雲浠問。

阿久一愣:「你怎麼知道?」

她怎麼知道?

阿久成日裡除了跟著她,便只跟那兩個沒露臉的朋友打過交道。

雲浠沒多解釋,又問:「兵部庫房失竊,也與你那個朋友有關嗎?」

阿久道:「沒有沒有,與他無關。」

她解釋:「我那個朋友就是跟李主事有點關係,所以想看看這血書,等看過了,我叫他早日還給你唄!」

雲浠問:「當真沒有關係?」

「真沒有。」阿久道,「你想啊,要去兵部庫房偷東西,肯定得對皇宮很熟悉對吧?我不是早一兩年前就跟你說了嗎,我那朋友是塞北長大的,綏宮大門往哪兒開他還要辨上一辨呢,怎麼可能進裡頭去偷東西?」

這話倒是不假。

綏宮守備森嚴,若想從裡頭竊取一張布防圖,非得是對宮禁非常熟悉的人才能做到。莫要說是阿久塞北長大的朋友,就算是換了她,換了雲舒廣甚至雲洛這樣的大將軍,也不可能在綏宮裡來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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