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前的棵參天大樹,投下一大片陰翳。
於星落在沙發的轉角,雙腿併攏,還有些不自在。投射進來的樹影把這幅畫面割裂,他在陽處,而她在陰暗面。
池禹看著於星落,不說話,手卻抬了一下,意思是讓她過去。
「怎麼了?」
他抓了她的手指把人拽了過來,順勢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想和你接吻。」非常直白的表達。
她沒站穩人倒在他身上,左手撐了下他的小腹,隔著T恤,能摸到線條清晰的腹肌。
池禹笑得不壞好意,眸光自然而然落下,盯著她的襯衣領口,某種意味很明顯。
於星落掙開他的,指了指窗邊,「莫雨在這。」
池禹嗤笑一聲,腿敞著,漫不經心地跟莫雨說:「莫大小姐,你要不要下去轉轉?」
莫雨反擊:「這會兒池總都忍不了啦?」
「呵,一生幾見月當頭啊。」他手臂搭在沙發背上,懶洋洋地說著風流話,「你這燈泡瓦數太大,我施展不開。」
好像她真是他的心頭的白月光,硃砂痣一樣。瞎話說的坦蕩,且遊刃有餘。
要在以前,於星落肯定會不好意思地捂住他的嘴,但現在她懶得管,管了也沒用,事不關己地瞧著兩人鬥嘴。
莫雨氣得翻白眼:「行,我腦袋擰過去不看,你們倆親吧。」
池禹還真就抱著於星落親了親,宣誓主權似的,莫雨可幹不了旁觀的事兒,臊著臉走了。
成功把莫雨氣走,他更是厚顏無恥地把人抱在腿上親,於星落的反應始終淡淡的,惹得他親的不暢快,皺了下眉。
「怎麼了?」
於星落說:「你今天這是為了哄我嗎?」
他譏誚:「不然哄誰?」
她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池禹掐了把她的腰,和她抵著鼻尖兒,有些告誡意味,「折騰我這一回夠了,不要再有下一次。」
於星落微笑:「嗯,我知道的。」
所有的感動瞬間煙消雲散。
下一秒他熾熱的吻追了上了,抱著她往上託了托,咬著她柔軟的唇,跟吃一顆糖似的嘬了幾下。手指拽著她的襯衫下擺,從牛仔褲延邊拽了出來,露出一截細軟的腰肢。
宛若皙白光滑的羊脂玉,纖塵不染,是他獨愛的風情。
他的目光也深沉沉的,宛若剛熄滅的滾燙岩漿,情|色意味明顯。
於星落總是像個沒經驗的小孩子,被他帶壞,學會各種姿勢和反應。她並不保守,基本上都會滿足他的那點兒喜好。
這次親了很久,也不見她給予回應,舌頭都沒伸出來。
親熱是相互的,一個人不願意另一個人感受得到,「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