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是在求她。
只有需要的時候,才能想起來,哦這兒還有個女兒可以用用啊。
蘇晚把選擇權交給她,夏阮阮本來還不忍心,想著,小懲一番便好,畢竟她也沒有什麼虧損。
但被夏母再三用親昵的名字喊,夏阮阮忽然認為,她不能如此自私了。
她願意原諒夏母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又如何能代替蘇晚原諒夏母偷女兒的舉動呢?
蕭芸托腮,笑看夏母的動作,緩緩開口道:「作為僕人,對自己的主人不忠。作為母親,不能對自己的兒女做到一視同仁。」
她做了一個誇張地動作,道:「如此不忠不義之人,還真是少見啊。」
「我想好了。」夏阮阮抬頭。
無論是蘇晚的發泄,還是蕭芸的這番話,本質上都是在心疼她。蘇晚完全可以私下解決了夏母,可並沒有,因為蘇晚尊重夏阮阮的選擇。
哪怕是原諒,蘇晚也願意看在她女兒的份上含笑一解恩仇。
可夏阮阮不想。
別人能疼她,願意為了她做出退讓,她又怎麼能辜負這一份感情呢?
原諒這兩個字,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說出口的。
夏阮阮嘆氣道:「報警吧。」
直接通過法律途徑解決,讓一切都得到因由的結果。
「好,報警。」蘇晚拿起手機,二話不說直接報案,和電話對面說了詳情。
她又讓人把夏母帶回去好好洗洗,可別污了人眼。
夏母聽到報案時,整個人都昏了過去。
蘇晚拿起包包,問道:「阮阮,你……要到我家看看嗎?」
她其實是想說住一住的,最好能一直住。
話到嘴邊,還是拐了個彎。
夏阮阮搖著頭拒絕道:「不用了,我這樣挺好的。」
蘇晚又問:「我可以冒昧問一下,你現在是住……?」
夏阮阮害羞得看了一眼蕭芸,答案顯而易見。
「好,那我就放心了。」她剛準備走,又從包里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鄭重地交到了夏阮阮的手心中。
蘇晚道:「這是你一出生就帶在身上的玉佩,後來被我找到了,如今物歸原主。」
玉佩上勾勒著一朵搖搖曳曳的蓮花,在燈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輝。
夏阮阮看到這塊玉佩時,總有一種她曾經見過的感覺,在很久很久以前。
難道,真的只是小時候的回憶嗎?
夏阮阮收過玉佩,點頭道:「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她剛想放進口袋,便發現蕭芸也發怔得盯著她的玉佩看。
似乎陷入了一段回憶中。
這讓夏阮阮有一個猜想:蕭芸也見過這塊玉佩,而且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