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和她一樣的感覺。
待蘇晚走後,夏阮阮將玉佩舉在蕭芸面前,問道:「你要嗎?」
蕭芸輕聲笑道:「我要你就給嗎?」
「唔,如果是你要的話,我當然會給。」
蕭芸嘆了口氣:「若是蘇晚聽到,肯定又要生氣了。」
「生氣也沒辦法,是你想要的。」
蕭芸幫夏阮阮將玉佩收回了口袋,順帶拍了兩下,拍飛並不存在的灰塵,笑著拒絕道:「不用了,你好好收起來。」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畢竟,這就是本該屬於你的東西啊。」
屬於,她的東西嗎……
夏阮阮捂緊了口袋,好像是這個樣子。
得到這塊玉佩,就好像找到了她的本體一般,靈台瞬間清朗起來,就連原來壞掉的心情,也瞬間轉好。
或許,是玉佩的作用,也或許,是蕭芸的作用。
收拾完東西,蕭芸問道:「現在回家嗎?」
「好啊,我們回家。」夏阮阮笑著答道。
家裡有她,還有蕭芸,還有她熟悉的人。
而那些恨過得、愛過得的過往,也隨著夏母即將鋃鐺入獄,真的成為一段,不值一提的過去。
走到半路上,夏阮阮忽然跑到前面,轉了一個圈,回頭笑道:「快!我真的好睏好想回去睡覺啊。」
蕭芸也跟著笑了笑,小跑追上夏阮阮的步伐。
路燈下,兩個人的影子被拉得修長,又緊緊貼合在一起。
第32章
烈日當空,火熱的太陽照得人汗水直流。
操場上每塊區域都已經被分割好,早早在旁邊豎上了比賽項目的牌子。
陰涼處,夏阮阮和蕭芸正湊在一塊講悄悄話。
無論是800米,還是跳高比賽都在下午,這讓她們上午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找一處地方玩耍。
而坐在兩個人旁邊的,化了淡妝,身穿一套樸素運動裝的女子,正是蘇晚。
蕭芸壓低音量,奇怪得問夏阮阮:「蘇小姐怎麼來了?」
說到這個,夏阮阮便感到頭疼。
她和蘇晚加上聯繫方式後,平時早晚會問候一下,除此之外便再無別的消息。
後來不知道蘇晚從哪兒聽來的,竟然知道了校運會的事,昨天晚上便和夏阮阮說,想去參加。
校運會上沒有明確規定父母不能參加,甚至早些時候,班裡同學裡也的確有帶父母來玩的。
畢竟晚上還有表演嘛。
但蘇晚特地和夏阮阮徵求了意見,這就讓夏阮阮有點頭疼了。
同意?某種意義上豈不是承認了蘇晚是她的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