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他似乎又透過了這墳塋,看到了那個一身紅衣的少年。
鮮衣良馬,意氣風發。
也許他叫著“騁哥”,也許他對他直呼其名,叫一聲“江騁”。
可是,這都沒有關係,無關輕重,無關痛癢。
他想,下一世,若是再有下一世的話,他一定拼盡全力,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也要護他周全。
“無歡……”江騁輕輕呢喃這一個名字。
冷寂的墓碑和墳塋沒有辦法給予他回答,唯有一陣清風,一聲鳥鳴。
一隻白蝴蝶揚著翅膀飛過,似乎是夏風太大,讓它被迫落在無歡墳頭。它抖動著翅膀,微微地觳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