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性很多時候並非是不能夠獲得別人的認可。
你強大,那麼無關乎你是男是女。
蔣禛覺得,自己下一本書,就寫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這個時代千萬女人的縮影。
如同他寫過那個曾經那個玩伴,那個已經被社會同化成普通人的玩伴。
章光之:「她要怎麼做?」
胡師藍:「不知道,不過她的身份是秘密,所以今天的事,大家都當沒有見過。豐泠你寫詩就寫詩,不要讓人知道是她!」
豐泠:「我有那麼蠢嗎?」
蔣禛:「你不蠢?」
豐泠:「……」
蔣禛看著豐泠一臉鬱悶,心裡嘆了一口氣。
他羨慕豐泠的「蠢」,因為這樣他賦予了筆下的文字一種近乎殘忍的天真。
就像他曾經在國外看過的一本童話故事書。
那裡面的每個故事,在小朋友看來或許都是美好的。
王子和公主在一起,被野獸囚禁姑娘最後被勇士解救,化成泡沫的美人魚……
這些故事,多麼美好,美好到其中的殘忍更讓他心底發寒。
而豐泠的文字,就是如此。
他沒有他那種天賦,故而他羨慕。
章光之睿智的目光幽深,看不到邊:「我覺得這位安小姐,恐怕要做一件大事。」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章光之卻有這種近乎迷信的直覺。
胡師藍:「不管如何,幫不到她就夠了,別添亂。」
豐泠有些生氣的皺眉:「我會保護她的,她是我的繆斯!」他才不會傷害她。
胡師藍:「你有過多少繆斯,你都沒數數嗎?」
豐泠說不出話了。
但是他想說,不一樣的,她不一樣。
豐泠回去後寫道:
你去,我人不走,心跟你走,
你上哪一條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燈一直亮到天邊,
你只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你,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