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後復仇忙,女扮男裝進學堂。
學堂里,左邊是兒郎,右邊是兒郎,
整日裡、懼雌雄被辨心慌慌。
一不留神,被只狐狸叼回房。
何時冤屈盡,換回女兒裝?
某狐狸:夫人別惆悵,夫君來幫忙!
鳳九:白天是首輔,晚上是頭狼!
某狐狸:白天入朝堂,晚上入閨房!
鳳九:……一失足成千古恨!內傷!
第捌捌章 繩愆審
“立身以至誠為本,讀書以明理為先。郝監生缺誠少理暫不提它,只道此次禍起並非學生所挑,滾粥潑面也非故意為之,還望監丞大人細察。”舜鈺磕一首,作一揖,白淨的臉龐滿透無辜。
“你倒撇得一乾二淨。”莊淮面目端嚴:“方才雖鬧哄哄,我卻也聽得七八分,勿要在我面前詭言狡辯,只需老實呈述,何為非主動挑起,何為非故意為之。”
舜鈺朗朗道:“學生早起與傅衡等幾同窗在饌堂用膳,郝監生拽他娘子率眾來問罪,誣我同其娘子有奸,並赤口毒舌毀將我名聲。源起我贈與他娘子醫手藥膏之故。”
“怨不得郝天祿,你與他夫妻二人素日生疏,忽已物相贈,實在怪矣。自古亦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聽得莊淮如是說,舜鈺氣笑了:“若監丞大人執意要定罪,合該定太醫院秦院使的罪。”
莊淮一愣:“此話何解?”他瘋了麼?去定一個正五品官員的罪?
由此得見莊監丞為人處世之道,先不辨事非曲直,只計較官勢權重,擅諂上欺下。
舜鈺繼續道:“太醫院秦院使為我姨父,那日學休,恰在府中聊談,詢問我監中生活事,聽聞洗衣婦雙手裂傷,醫者原就父母心,他又是個古道熱腸,遂配了藥膏讓學生贈與那婦。”
頓了頓滿話的義正辭嚴:“我只在其間傳手,作奸犯科的是學生姨父秦院使,你去抓他來審。”
莊淮一時語塞,眼中餘光瞥見吳溥二人強忍笑意,心底略微尷尬。
一時惱羞成怒,沉下臉斥道:“豈可在此悖言亂辭,目無尊長,念你初犯,暫不予追責。即便是郝天祿誣陷與你,也應遵規蹈矩,來繩愆廳稟明處理,怎能眾目睽睽之下重傷他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