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炳永語氣平靜:“請皇上恕罪,臣自接到密報,即擅作主張命刑部趕往沈府圍捕,卻為時已晚,內里早已人去樓空。”
朱煜怔過冷道:“好個老謀深算的侫臣!即是一年前就有妄動,唐府尹怎現才來報?其罪更當誅!”
徐炳永回話:“唐府尹亦有難言之隱,其嫡女遭沈澤棠及同黨挾持藏匿,迫不得已遵令行事。”
“等戰後再與他清算。”朱煜頓了頓問:“如今局面如此,誰知該如何化解?”
徐炳永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朱煜只得掃看眾臣,卻見其們目光閃爍、多躲避不敢與他直視,片刻後他指向兵部左侍郎:“吳大人你可有妙法?”
吳永被唬得冷汗涔涔,求救般瞟向尚書夏萬春,未得回應,只得出列跪下:“卑臣愚鈍,一時還未想出萬全之策。”
朱煜笑了笑:“自知愚鈍,卻敢混入朝堂濫竽充數,朕豈能容你!”即命御前侍衛將其拖出杖斃。
一聲聲悽慘哀嚎,被夾雜濕涼的寒風吹進窗門又四散開。
殿內安靜極了!
朱煜的視線落向秦硯昭的面龐,依舊問:“秦尚書你可有妙法?”
秦硯昭出列稟話:“請皇上速傳旨於雲南駐守都指揮使王守志,命其帶屬兵沖入藩王府,查看昊王及其親眷是否仍居於府內。若臣判斷未錯,昊王已在趕往南京的途中,旦得抵達即率眾兵北上,直奔京城而來。”
朱煜神色大變,眾臣譁然。
徐炳永上前一步沉聲道:“老臣提醒過皇上勿要調兵南征削藩……”
朱煜擺手出言冷諷:“徐閣老此話多說無益,洗耳恭聽秦尚書高見罷。”
徐炳永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不曾想朱煜竟當著文武百官駁他臉面,垂首遮掩因屈辱陡升地窘怒,他退回列中靜立,再抬頭已經平靜下來。
秦硯昭接著說:“請皇上速傳旨於兵部右侍郎劉燝、五軍都督僉事楊鳳及將軍徐藍,即刻班師回朝,星夜趕路不得耽擱,若有疏虞,罪必當誅。”
第陸貳陸章 出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