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一笑,美目生輝,艷麗無雙。
容莀被這一笑晃了眼,摟著人就往院裡走,還瞪了眼周圍的人,那眼裡意思很明顯:我的,不許看。
連東衣四個貼身侍女也未能倖免。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一笑,駙馬爺吃起醋來,當真是不分對象。
一行侍女侍衛非常懂事的落後了幾步,聽前方駙馬爺打著趣兒:
「怪不得呢,如意橋上初遇時阿棠看見我便笑,原來是早就聞見了我的味兒。」
接著又眯起一雙清明的眸子低聲威脅:「阿棠如實招來,是不是早就瞧上我了,才在如意橋上設了個套兒讓我往裡頭鑽。」
沈棠被逗的樂不可支,嗔了眼容莀:「駙馬淨會胡扯好生不要臉,當初分明是駙馬先沖我笑的。」
容莀故作迷茫的眨眨眼:「難道不是嗎?那為何當初一看到阿棠的笑我便情不自禁,泥足深陷了呢?」
身後傳來的低笑惹得容莀回了頭,一行人又得了好幾個白眼兒。
容莀的貼身小侍何如歪著腦袋有些不解,他讀書少不及駙馬爺才多識廣,可是,駙馬爺確定「泥足深陷」是這麼個用法嗎?
沈棠曉得這人又在逗趣兒,也就跟著他鬧騰,眉眼一豎,正正經經的瞧著容莀:「東衣,去給本公主查查,當年在如意橋上是不是駙馬爺對本公主使用了美人計。」
東衣:……
她知道,這種時候她是不必回話的。
果然,前頭駙馬爺已一把將她家主子攔腰抱在了懷裡,惹來沈棠一聲嬌呼。
容莀低頭彎著眉眼,容顏如玉聲音如水:
「阿棠猜的不錯,我就是對阿棠用了美人計,不知道現在還管用嗎?」
「盡胡鬧,這麼多人呢~」沈縈掙扎幾番無果,只得將頭埋在他的懷裡,羞紅了臉。
然她不知,這副水眸含澀的模樣可比那花兒還嬌艷。
然後,在幾十個侍女侍衛的注視下,寢房的門被駙馬爺踹開,又緊緊關上。
南衣風中凌亂:說好的來郊遊呢?
怎麼又郊遊到房裡去了。
裡頭很快傳出了動靜,一眾人面紅耳赤,南衣氣的翻了個白眼兒,這可不就是換個地方顛倒鸞鳳來了…
東衣輕咳了聲,故作鎮定:「都各自下去巡查,仔細著些。」
「是。」眾人各自散去,唯公主侍衛首領晏輕似笑非笑的盯著東衣發紅的耳尖瞧,惹來東衣一記眼刀子。
待人走了後,北衣才上前打趣兒:「東衣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喝到你與晏輕大哥的喜酒啊。」
西衣也跟著起鬨:「對啊,這都快八年了吧,東衣姐姐還不點頭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