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輕喜歡東衣,這是公主府眾所周知的秘密,東衣在十八歲那年曾嫁過人,後來因為對方太過混帳醉酒時常對東衣拳打腳踢,這事兒被李棠知道了,氣的當下帶著人將刀架在那混帳的脖子上,逼人簽了和離書。
而那架刀的人,就是公主府侍衛首領晏輕。
南衣盯著晏輕勁瘦修長的背影,若有所思:「這晏輕可是越瞧越俊朗,東衣姐姐要是沒這個意思,我可就下手了啊。」
晏輕腳步一頓,差點兒一個踉蹌,她們是不是忘了他的武功不弱,聽力也甚好?
東衣嗔了南衣一眼:「你去便是。」
「上次你瞧中的那宮中小侍衛,聽說前幾日落了水,如今還在塌上養病呢。」
南衣收回眼裡的興味,輕咳了聲:「那個…什麼,我去盯著下頭的人。」
「這些人近日裡越發鬆懈了,幹活也不仔細。」
下頭兢兢業業的的人表示不想背這個鍋。
東衣笑彎了眼,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南衣生的貌美,膽子又大,且慣愛撩撥年輕俊俏的少年郎,要不是有人在她頭上壓著,這些年還指不定惹出什麼亂子。
原本這四個侍女早已過了嫁人的年紀,如今還孑然一身,自然也是各有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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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裡折騰夠了的人出來,已是兩個時辰後。
李棠走在容莀身側,傲嬌的仰著小臉:「最好能讓本公主滿意,不然饒不了你。」
青天白日在眾目睽睽下拉著她做那混帳事,簡直羞煞人也,只還來不及與他算帳,就被這登徒子拽出來說要給她看個好東西。
容莀笑著討饒:「定讓公主滿意。」
兩刻鐘後,沈棠立在艷麗絕色的花叢中失了神。
「這…是什麼花?」
沈棠眼裡泛著璀璨,容莀便知她是喜歡的:「此花名為大麗,種類繁多,這裡共有七種。」
沈棠隨手搭在面前色澤鮮粉,末端為白色的艷麗花兒朵上,愛不釋手。
「這種名為壽光,花瓣兒層層包裹,顏色鮮粉偏紅,花瓣尖兒均為白色,且每片花瓣末端都有一塊向內的小小弧度,細看下有幾分像桃兒。」容莀瞧著沈棠神色欣喜,語氣裡帶了許多寵溺。
沈棠偏過頭笑魘如花:「阿莀如何尋得?」
容莀順手攬過她的細腰頗有幾分得意:「自是費了些功夫,不過能換來娘子一笑就萬分值得了。」
說完又指了指面前這一大片艷麗的讓人挪不開的眼的花兒道:「娘子瞧著,這花兒與娘子可相似?」
沈棠眨眨眼:「這如何比?」
容莀見她認了真,輕笑出聲:「都是艷麗無雙,傾國傾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