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公撫著額頭痛心疾首,謀害貴女試圖損害其清白,這事一抖出去,漣兒這一生算是毀了。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秦國公放低了姿態想要去求沈棠,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沈梵拔了一旁侍衛的劍:「秦漣敢如此欺負妹妹,今日不給個說法我便將這國公府拆了,就是鬧到御前,將長安鬧個底朝天我也不怕!」
秦國公:這又是哪裡來的蠻子。
沈棠好心解釋了句:「這是沈泱的嫡親兄長,他不罷手本公主也無法。」
秦國公:………
這怎麼還有個兄長。
秦國公氣的回頭又瞪了眼秦漣,這都惹的是些什麼人。
秦國公夫人知道事情已無迴旋,當即軟了語氣:「這件事若鬧大了,毀的可是沈五小姐的名聲,不若好好談談,求兩全之法?」
沈梵冷冷一哼:「泱兒自來怕冷,今日出門前衣裳裹得比那粽子還多,仁儀候世子當時只不過順手搭了一把,也就碰到了外頭的披風,若是這都算失了名聲,那是不是今日要所有人眼睜睜看著泱兒摔死了才算保全名聲,我竟不知,在秦國公夫人眼裡我唐洲律法如此苛刻!」
「至於你說的兩全之法本公子沒有興趣聽,今日必須給泱兒一個交待。」
被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秦國公夫人腿都發了軟,只勉強維持鎮定:「你們要什麼交待?」
「立刻寫道歉信說明緣由,貼在長安各處公告欄。」
秦國公夫人想也不想就反駁:「不行!」
「你怎麼心腸如此歹毒,要是寫了漣兒一輩子就毀了!」
沈梵冷哼:「她害泱兒的時候國公夫人怎地不說她心腸歹毒!」
「害人終害己,說到底還是秦府家教不好,才教出如此惡毒的女子。」
沈棠:……
這話聽著有些耳熟。
「要是不願也成,那便去詔獄呆個一年半載,本公主保證,秦大小姐在裡頭一定能夠平平安安。」
秦漣一聽詔獄嚇得腿都發了軟,進了那裡頭再想出來,不死也得脫層皮,她要進去了沈棠一定不會放過她,況且進了詔獄的女子,誰還敢娶。
「我寫,我寫。」
一旁的沈泱喜極而泣,感激的看向沈棠。
秦國公夫人心疼的抱著秦漣,心痛不已:「漣兒。」
秦國公氣的看也不想再看,抬手讓人去拿筆墨,等秦漣寫完了足足十張,才無力的揮了揮手:「將大小姐送到承安寺吧。」
這信一出,漣兒的名聲算是徹底沒了,只有趕緊先送到將人送到寺廟,否則府里其他小姐的婚事怕都會受了牽連。
沈棠拿著信交給晏輕:「立刻去貼,派人寸步不離的守著。」
晏輕:「是。」
討回了公道,沈棠自然不願多留,一行人浩浩蕩蕩而來,高高興興而歸。
到了沈府,意料之中看到大堂亮著燭火,所有人都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