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裡生了股些絕望,這事若是真的,恐怕就是簡兒來了也護不了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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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被人查出破綻,仁儀候府外未安置任何公主府的人,晏輕輕功了得,一路疾馳趕到時,正瞧見兩個黑衣人進仁儀候府。
晏輕雙拳緊握,強迫自己按住想要將人救出來的衝動,他蹲在房頂上,頻頻看向街頭。
好在仁儀候並未很快進入房內,而是正在沐浴,也恰好拖延了不少的時間,直到仁儀候沐浴完推門而進後,街頭才有了動靜,晏輕再也不敢耽擱,飛身而下入了房內。
屋裡仁儀候正將被褥打開,瞧見裡頭艷麗無雙的女子,仁儀候雙眼一亮,好一個人間絕色,只是,這怎與之前瞧見的不一樣?
不過人都已經到了他的床上,又是如此絕色,頭腦一熱哪裡還能顧得上其他。
他伸手解開沈棠的腰帶,正欲有下一步動動作時,便察覺到脖子上的冰涼。
「好大的膽子!」
仁儀候還來不及發作,便聽男子暴怒的呵斥。
仁儀候當即一驚:「你是何人?」
晏輕瞧見床上的女子散開的腰帶,當即黑了臉,那眼神似要將仁儀候生吞活剝:「嘉和公主你也敢動,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聽嘉和公主,仁儀候霎時怔住,嘉和公主回長安兩年,便有長安第一美人之稱,他雖從未見過,然這名號卻是聽過的。
「嘉…嘉和…什麼嘉和。」
仁儀候膽子小但也不是傻子,心知怕是惹了大事,他還道這人怎麼就不一樣呢,原來竟是將人劫錯了!該死的!
可怎會這麼巧就劫到嘉和公主頭上了。
然已經沒時間給他思考為何,仁儀候府被錦衣衛團團包圍,錦衣衛千戶親自來尋人。
「給我搜!」
「是。」
很快,仁儀候連帶著那兩個黑衣人被當場被抓獲,晏輕幾度要拿劍砍人,都被錦衣衛攔下,後氣的咬牙切齒脫下身上披風將沈棠裹著抱出了屋子。
錦衣衛千戶楊佟撇了眼沈棠完好的衣裳,當即鬆了口氣,若這位真出個什麼事,別說仁儀候府,恐怕順天府錦衣衛都得跟著遭殃。
沈棠中了迷藥,被帶回宮時人還昏睡著,兩頰還現了異常的緋紅,帝後二人一瞧便知不對勁,趕緊宣了太醫,果不其然,沈棠被下了藥且藥量不輕。
皇帝出了寢殿一腳踢向仁儀候張衾,怒聲大罵:「好大的膽子!」
此時,龍華殿逐漸熱鬧了起來,太子,二皇子,沈國舅爺盡數到了。
張衾跪在地上顫顫巍巍,此事不需再審已然明朗,張衾在街頭看中何沅沅,派人跟蹤欲今夜對其下手,卻不料恰好遇見嘉和公主今日馬車損壞宿在何沅沅的房間,下頭的人夜裡看不清容貌,況且仁儀候看重的人也不敢去窺視,只胡亂卷了被子將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