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然這一眼卻讓沈棠一驚,她又回頭瞧了眼。
成眴!
看他此時的衣裳,還只是一個錦衣衛。
而幾年後,他才升為百戶。
「讓他隨行。」
楊佟順著沈棠的目光看去,心裡略微驚訝:「殿下認得他?」
沈棠:「不認得。」
「本宮就是覺著他或許能幫上忙。」
楊佟乾乾一笑,沖成眴招招手:「殿下這眼光真真厲害,成眴可是我最看好的,他最近確實也破了好幾個案子。」
沈棠:「嗯。
今兒個怎地就沒把南衣帶上。
不過眼下,倒也不是搭訕小郎君的時機。
「還有,將一個喚作白庭之的考生一併帶上。」
「是。」
—
考生的考間都是相互挨著的,中間只隔了一道牆,沈棠來迴轉了幾遍都未發現不妥,最後停在楊翎的考間道:「兩邊都是誰?」
楊佟:「回殿下,楊翎左邊是吏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右邊是是胥安候府容世子。」
沈棠眼神一緊。
阿莀!
阿莀與楊翎考間相鄰。
「容世子另一邊是何人。」
楊佟略微思索後才道:「回殿下,是禮部侍郎家的三公子。」
沈棠來回掃了眼各個考間,若有所思,問白庭之:「考生是如何分辨考間的?」
「回殿下,考試期間各個考間都是掛著牌子的。」白庭之是在拿出那牌子後才知道沈棠的身份,得知她是如今最得盛寵的長公主殿下後方鬆了口氣。
至少,她有能力護住翎兄。
而從他為救翎兄拿出那塊牌子開始,便註定了不論她對他們有何圖謀,從今以後,他與翎兄便與這位殿下拴在了一條繩子上。
沈棠覺得有什麼在腦海里一閃而過:「這牌子何時掛,何時取。」
白庭之:「考生進考場前就掛好,考試結束後方可取。」
「出事時,考試已經結束了?」既然已經結束了,考生為何還會留在考場。
白庭之凝了眉頭:「按理說卻是還沒有真正結束,這是最後一場考試,交了卷子便可出考場,王閒是在是敲了鼓考生離開考場時,走至一半突然倒地不起。」
沈棠眼裡划過一絲瞭然,微微轉頭:「你如何看?」
白庭之一愣,下意識覺得應當不是在問自己,卻只聽成眴道:「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