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雲初有點驚訝,「你怎麼知道?」
宴岑:「…………」
呵呵。
他見的不要太多。
酒會裡,飯桌上,秀場的後台,甚至機場的VIP候機室里,都經常有女人往他懷裡撞。
她們要麼是看不清路,要麼是拿不穩酒,或者是鞋跟崴了,還可能突發低血糖或者肌無力……
碰瓷的多,但因為他保鏢不離身,很少有女人真能靠過來。
今天這個倒是會很挑時機。
其實剛才女人靠上來時,他的確有一瞬的恍惚。
她頭頂的髮絲堪堪擦過他的下唇和鼻尖,這樣的高度差,很想以前……她和他相擁時的模樣。
有了這樣的預設,肩頭女人身上隱隱的體香,她微微急促的氣息,還有若有似無的哼嚀,都變得有些似曾相識。
就連她的觸碰,她抓著他手的觸感好像都很熟悉……
不過下一秒宴岑就否決了這個念頭。
Lare的大樓里出現一個模特身高的女人,這不是什麼稀奇事。
何況這兩天他一直神經敏感,看見三分相似的,聽見個耳熟的就會覺得是她。
怎麼可能呢。
再說要真是她,面對他時,也絕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反應……
宴岑在黑暗中扯了下唇角,不讓自己再有荒謬的想法。
「你起來。」他肩膀又使勁往前彈了下,語氣中的不耐更甚,「快點。」
雲初依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抿唇咬咬牙,努力抬起昏沉沉的腦袋,軟塌塌的腿慢慢往後撤。
就算是暈過去倒在地上,她也絕不會,不會再往這個眼瞎心惡的傻逼男人身上倒——
「啊啊啊!」
電梯突然轟了一聲,毫無預兆地又開始重新上升。
雲初如願以償地摔倒了,不過沒倒在地上,而是一屁』股坐在了軟中帶硬的皮肉肌理上。
兩個人不約而同都嘶了一口氣。
雲初的腳腕和大腿側同時傳來劇烈痛感,她不由驚叫出聲:「疼疼疼!你什麼東西那麼硬啊,硌死我了!」
……
說完她自己怔住了。腦袋後知後覺嗡地一聲——
啊啊啊啊!
噁心噁心噁心!!
這麼緊急的突發狀況,他居然還能如此迅速地調動起自己的……神經,簡直是變態好麼!
難道眼睛看不見,別的感覺……會更加敏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