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岑月的眼睛都氣紅了,「宴岑不會同意的!我們全家都不會同意!你敢!」
容初譏諷輕笑,徑直轉身。走到門口,她又回過頭來。
「對了,居居是非婚生子,撫養權還在我這兒——那就是我們家的孩子。我會讓他改姓容的。」
岑月:「!!」
說完她又欣賞了兩秒岑月的氣急敗壞,才回過頭拉開門。
「你就是個瘋子!你個惡毒的瘋女人!」身後的人已經歇斯底里。
「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宴岑在一起!」
容初猛地剎住了步伐,纖薄的後背僵硬了幾秒,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
她沒有回頭,只加快腳步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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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岑在歐洲總部的會議,從白天開到了深夜。
他出來後沒有急著走,只立在全景落地窗前,抬手輕輕地揉著眉心,疲態盡顯。
身邊的助理看老闆疲憊的神色,猶豫著,最終還是小聲開口:「宴總?」
宴岑扭頭看他。
助理看著他不說話,只把手機遞了過去。
宴岑接過來劃了兩下,眼中一震。
「這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在您開會的時候……」
宴岑抿唇,立刻邁開長腿。
「回國。」
「啊?」助理愣住,「可是您明早還……」
宴岑冷冷一記眼刀瞥過去,助理立刻噤聲。
他摸出自己的手機,正要撥號過去,來電同時跳進屏幕。
宴岑看見屏幕上的名字,立刻接起來。
「容初,我都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不用了。」
宴岑收住腳步,握手機的指尖不自覺收緊。
容初的語氣如常,但他的不安卻急速膨脹,滿是不好的預感——
「宴岑,你的東西,我已經讓人送回湖心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