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峋哥,根本一點都不心疼她!
昨天晚上,易峋先是戲弄她,等她軟在了床上,就壓著她百般欺凌,任憑她哭啞了嗓子,軟語央求,可是不管怎麼求都不中用。
易峋壓著她,幾乎把她揉成了一團面,最後她自己都開始恍惚起來,他好像還在她身上。
三姐說的,根本不管用嘛。
這就是易峋的算帳嗎?她真是怕了!
秦春嬌有些賭氣的想著,想要翻個身,卻發覺身上竟然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依然很疲倦,壓根不想起來。
高台上的花燭已經燃盡,只餘一灘蠟淚堆在桌上。窗紙瑩亮,顯然時辰已經不早了。
幸而家中沒有公婆等她問安捧茶,不然她還不得被笑話死!
身邊的男人不見了蹤影,屋裡只有她一個人。
把人家弄成這樣,自己倒有精神一大早跑出去。
秦春嬌想著,生起氣來了。
正咬著被子,門吱呀一聲開了,易峋端著一托盤的吃食,自外頭進來。
他走到床畔,先將托盤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自己在床邊坐了,溫言問道:“起來吃點東西?”
秦春嬌睜著一雙美眸,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忽然轉了個身,嘟噥道:“不起來!”
怎麼還生氣了?
易峋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這孩子氣的舉動,俯首在她頰邊低聲說道:“不起來,是還想要哥哥疼你?”
秦春嬌臉上一紅,易峋的吐息讓她又熱又癢,她索性拉起被子蓋住了臉,悶悶說道:“你欺負我,我不理你。”
什麼疼她,根本就是只顧著自己快活,拼命的折騰她!
易峋低低一笑,索性將她連人帶被子整個拖起來,抱在了懷中。
秦春嬌身上沒有力氣,也不怎麼想扎掙,便任他抱了。
他貼著她的臉頰,問道:“在賭什麼氣呢?”
秦春嬌小嘴輕輕嘟起,過了一小會兒,才輕輕說道:“你只顧著你自己了,我整兒個人都快被你拆散架了,還說不欺負我呢。合著你說疼我,都是唬我的。哄著我嫁給你了,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