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點點頭:“馬上就好了。”
海燕拍她的腦袋:“不管怎麼樣還是多休息兩天。”
“對了,海燕,能拜託你一件事嗎?”一護問。
海燕見她受傷,心中本就有些愧疚,對她自然有求必應:“沒問題,說吧,一護。”
“關於藍染的那封信,我之前聽雛森桃說就有點好奇,不知道能不能借出來看看。”一護聯想到之前和藍染相遇的種種,自己在對方面前似乎毫無隱私可言,他的眼神像是洞察森羅萬物,能看透她的一切。雖說那封信可信度並不高,但無論如何也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內容才會讓雛森桃誤會到這種地步。
“嗯,這不是難事,我會拜託浮竹隊長和總隊長提這件事。”海燕一口答應下來。
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海燕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來了。
“居然被海燕搶先一步了,隊長,都怪你不好,要不是你走的這麼慢,第一個來見一護的一定是我們了。”松本還沒進門,抱怨的聲音先傳來。
冬獅郎無語地看向她:“拖拉的人是你吧,松本。”
“誒,那可是在為出門做精心的準備,怎麼能說是拖拉呢,隊長好過分。”
“隨便你怎麼說。”
幾人各自打了個招呼,房間足夠大,容納他們幾個也不顯得擁擠。
一護問冬獅郎:“雛森還好嗎?”
冬獅郎微微怔住,沒想到她開口第一個問題居然是關於雛森的。她身上還綁著繃帶,一圈圈纏繞著,顯得整個人又過分地瘦削,冬獅郎放低了聲音:“她沒事,反倒是你,你沒事吧?”
“沒事就好,我?我當然沒什麼問題,”一護看他靠攏的眉心,聽說他和雛森桃關係很好,也因為這件事傷透腦筋了吧,就繼續道,“你也不要太自責了,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還有一件事之前沒來得及說,冬獅郎看起來很穩重,很讓人放心呢。”
“你…果然是個笨蛋,”冬獅郎和她短暫的相處時間裡,已經能看出她是個怎樣的人,總是想要保護身邊的人,甚至對於素不相識的人也懷有善意。他勾起很淺的笑容,眼神堅定,“還有,不要叫我冬獅郎,要叫我日番谷隊長。”
“畢竟也是伯父親自挑選的……咳咳,嗓子突然很難受,咳咳咳。”海燕捂住嘴開始假裝咳嗽,志波都關切地拍拍他的後背,松本敏銳地察覺到他話里的意思,以他的反應來看,絕對還沒對一護說出事實。
松本湊到志波都旁邊問:“這件事還沒和一護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