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波都鬆開海燕,微笑著搖頭。
冬獅郎眉頭微微舒展開,祖母綠的眸子明澈如潭水,他挪了坐著的位置,對一護頷首:“總之,謝謝你願意原諒雛森。”
海燕和松本背過身去,悄悄說道:“等一護回十三番隊,我會親自和她說這件事。你說她會是什麼反應?”
一護豎起耳朵聽他們在小聲談論什麼,似乎還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她對冬獅郎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志波都寵溺地看著她,也不打算拆穿她。一護躡手躡腳走到兩人身後,雙手捂著口鼻不發出半點聲響,湊上去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冬獅郎看她這副模樣,又覺得好笑,以松本和海燕的警惕性,一定早就發現她了,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話來整她。
“海燕,其實我覺得有比白哉更合適的人選。”松本手裡捧著熱茶,飲了一口開始嫌棄這股濃濃的茶味,真是白哉的品味。
海燕順著她的話題繼續下去,一護還在疑惑什麼人選,臉幾乎貼到兩個人之間,就聽見海燕繼續問:“那也要看一護願不願意。”一護看了眼海燕,又看了眼松本,什麼願意不願意?
松本自信滿滿:“我們隊長絕對是一護可以託付的可靠對象,一護來十番隊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這句話讓一護驚訝地跌掉下巴,她條件反射地看向冬獅郎,對方有些惱怒抱臂走到松本面前,斥責道:“松本!”
松本假裝沒聽見,笑嘻嘻道:“隊長,你看起來一臉樂在其中的樣子。”
冬獅郎覺得頭大,和她爭辯這個也毫無意義,坐在志波都旁邊不再參與他們的話題。志波都對他點點頭,她是個極其富有智慧的女性,冬獅郎深諳這一點。志波都輕聲開口:“日番谷隊長,雖然說這句話很失禮,但你看起來確實有些高興呢。”
“……”是嗎。
松本湊熱鬧繼續火上澆油:“隊長,你耳朵紅了喲。”
冬獅郎嘆氣,對一護道:“抱歉,讓你感到困擾了。”
一護擺手,手扶在腦袋上,看冬獅郎這副難得吃癟的模樣笑起來:“這才像個樣子嘛,冬獅郎——又說錯了,是日番谷隊長!”
笑容大概真的具有感染力,冬獅郎在這個房間裡,心裡充盈著些許愉悅的情緒,沖淡了不少這些日子帶來的種種不悅,惱怒,以及無奈。
“一護,剛剛那些都是玩笑話,你不要放在心上,”結束了和松本的開玩笑時間,海燕立刻和一護開始澄清,“畢竟我們一護年紀還不大,有的是機會慢慢挑選,不用太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