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在稍微高些的台上開始演奏了,燈光師把燈光全部黯了下來,聚光在台上。
巴基皺了下眉毛,他準備越過舞池往另外一邊的樓梯口蹭。
他可不是真的不上心任務。
一個勁兒往前呢,他就突兀地被誰拽住了胳膊。回頭,看清後,他詫異道:「賈維斯?」
賈維斯被擠得衣服都皺皺巴巴的了:「巴恩斯先生,我想你是對的。」
「什麼?」巴基抬高聲音。
鼓譟的電子音開始響起,開頭的低音鼓點完全淹沒了他們交流的動靜。
賈維斯大喊:「那個女人有問題!」
巴基一愣,迅速往自己的目標靠近。
不好!
與此同時,一直分著注意里看著娜塔莉亞的史蒂夫抬手喝酒的動作狠狠頓住。
娜塔莉亞靠到了喝酒的男人身邊,似乎是坐到了他的腿上,拿開了他的杯子,兩人湊得很近。
直接看上去就像是要趁黑做點兒什麼不太見得光的事情。
但是史蒂夫用自己以往的經驗發誓,那個男人絕對是昏迷了,更甚……
他放下杯子,起身就往樓上跑:「安格斯,你呆在原地不要動!」
安格斯抱著自己的水壺,看著史蒂夫往上竄的背影,隨後抬頭看著樓上已經扶著男人往正擠到欄杆邊往下看表演的人流里鑽的娜塔莉亞,咬了咬自己水壺的軟管。
啊,果汁沒有了。
就在他研究要不要跟上去的時候,巴基和賈維斯兩人也越過他竄了出去。
啊嘞——
安格斯歪了歪腦袋。
從自己坐的桌子上跳下來,安格斯想了一下,轉身往另一個方向擠。
酒吧後門在廁所旁邊,上面被塗鴉著奇怪的畫,還有股味兒。安格斯抬手割斷門上的栓鎖,推門走了出去。
出門是一條暗巷,酒吧後台排出的污水彌留在水溝里,烏七八糟還臭。
安格斯嫌棄地抬了抬自己的腳,帶上了口罩。
順便帶上了自己的帽子,把自己掩了個結實。
往各個方向張嘴,發出聲吶,摸清了附近的地形。
他看了看對著暗巷開著的二樓窗戶,靠到了牆邊,咬著自己的水壺軟管砸吧著。
幾秒後,他抬頭,深藍色瞳孔邊上的白邊微微收縮。
「砰——」
悶悶的一聲撞擊,在酒吧內正到**的樂音掩蓋下顯得小了很多。
安格斯鬆開軟管,往嘴裡扔了幾片鱗片,迅速跟上了從二樓同位置的廁所窗戶里竄出來的纖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