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小爐早用上等的獸金炭暖了,便是不穿衣也不會覺得冷,而傅東離的手也早已滾燙,衣衫縫隙漏了風,他就像是一塊火石鑽進來,輕撫無人觸及的嬌嫩肌膚。
趙錦瑟渾渾噩噩又覺得渾身上下一寸寸被燎原點火,他的動作很輕柔,小心翼翼,讓她漸漸適應,但又不安,因為太纏綿太緩慢了,讓她有種漸漸窒息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內衫也被脫落在地時達到頂峰,只著最後一層小防備裸了大片雪膚的她被放在床榻上的時候,臉頰早已紅霞滿面,一雙眼也因為這樣隱秘的親近而不安閃爍。
「傅...師兄,你渴不渴?」
「渴。」
「那我給你倒水喝。」
趙錦瑟靈活起身從他臂彎一側溜出去,卻被攥住了腰肢,從身後拉住,長手利落從後面解下後背的纖細紅色小帶子,小肚兜還沒落下,他便迫不及待順勢撫了上去。
這才是真正的親密,趙錦瑟整張臉仿佛都被火燒一般,重新倒在床榻時候,後背裸貼了柔軟的大紅被,她下意識五遮擋毫無掩蓋的前胸,瞧到傅東離高高大大站在床前,一時跟驚到的小鹿一樣,慫到了極致,逃出去就往內縮,可縮到後面最終背靠牆,無處可去。
卻見傅東離不緊不慢脫下了自己的外袍,漸漸露出精健挺拔的身軀,後開始解帷帳,一邊解,一邊輕輕說:「尤記得瑟瑟你曾憂心為夫體虛是麼?」
趙錦瑟尷尬,澀澀說:「沒有,可沒有,我絕沒有。」
不過這不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兒麼?
「你有。」
「我沒有。」
「有。」
「沒...」
正在此時,趙錦瑟忽然說:「咦,外面是不是有動靜?西廂院那邊。」
「是有,有刺客。」
「那怎麼辦!趕緊起來,外面...」
「自有人料理,莫慌。」
傅東離淡定得很,仿佛外面不遠處的廝殺噬血都只是小打小鬧,並不妨礙他對趙錦瑟寬衣解帶。
趙錦瑟卻覺得心慌得很。
那可是刺客啊,可她沒能分心關注。
聲音漸漸被淹沒,有過一段時間的言語沉默,倒是多了肢體跟被褥揉搓的微妙聲。
再往後...漸生了支支吾吾的喘息跟□□,壓抑又溜出縫隙,不能抑。
再往後,又多了一些哭音。
隱約像是某些求饒聲。
什麼嬌滴嬌柔的師兄、小舅舅都間歇出現。
起起伏伏,高低漸沉,持續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