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自己所有的快樂都分一半給他。
但快樂跟過去分不了的,她能分的也只有~~
——自己的身體。
深夜,紅鸞帳內傳出陣陣讓人面起紅霞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還有趙錦瑟壓抑在唇齒之間的□□。
也不知多久,趙錦瑟趴在柔軟的被褥上,裸著光潔細嫩的背脊,任由傅東離在結束之後還意猶未盡細細親吻。
她一根手指頭都動不得了,額際也有淺淺的一層汗水,眼皮子一慫一慫的,昏昏欲睡,直到她腰肢被輕輕抬起,託了臀部,一隻大手從腰肢腹部往上揉捏上來,最終定在一處,力道不緊不慢又纏綿悱惻,不肯罷手。
身體熱度一再拔高,見身後趴伏的強健男子似要再拔劍出鞘,趙錦瑟裝不得死了,只能軟聲求他。
「你難過的時候都喜歡做苦力麼?不累麼?」
她難過的時候就喜歡吃吃喝喝睡懶覺,一覺起來什麼煩惱都沒了。
傅東離最見不得自己女人問自己累不累,手下動作微微急促用力了些,輕咬著她肩頭,嗤道。「不累。」
呸,我才不信你不累!
「有本事你一直..一直別停!」趙錦瑟來了脾氣,爽話一出口,傅東離頓了下,沉沉盯著她好一會。
趙錦瑟既後悔又不肯低頭,就嘟囔說:「我知道我會贏,你也讓一步,好好睡...」
「不讓。」
傅東離二話不說重重撞進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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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趙錦瑟兩眼發昏,困得不行,卻還是捏著傅東離的臉頰,冷笑:「最後還不是我贏了。」
再天才,再才華洋溢,你也停了。
「哈哈哈。」她剛得意。
傅東離眼皮子微微動了下,淡淡道:「嗯,這次算你贏了,下次希望你還能贏。」
趙錦瑟得意洋洋,硬撐到底,「當..當然!」
反正她不用力氣。
當然了,等傅東離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後,趙錦瑟反應過來了,馬上想要反悔,「不,我不要。」
「不接受犯人反駁。」
「...」
你個奸詐鬼,虧我還心疼你,算計我!呸!趙錦瑟鼓足力氣想打他,後者微抬了臉,眼裡滿是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