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沸沸揚揚,兩人離婚。
之後他辭職,章若宛也沒臉待下去,自動請辭。
離了婚的原主也覺得無所謂,正大光明胡來,想怎麼玩怎麼玩,結果玩了幾年,也就煩了。
想找個人共度餘生,找個幾個都不滿意,對方都是歪瓜裂棗,還要房要車,還得過戶到她名下。
簡直是一個比一個過分,沒有章若宛的萬分之一好,最後那個居然利用孩子威脅他。
敢不結婚她就鬧,去他單位鬧。
此時原主已經當了國企的一個小領導,油水多著呢,那可不行,只能硬著頭皮娶。
結果,雞飛蛋打的生活開始,離婚又離不了,整天壓抑得要跳樓,回到家黃臉婆吵架,動不動趕去外面睡,沒皮沒臉要錢,不給孩子就過不好。
女兒兒子不成器,最後檢查居然不是自己的,氣得當場一口血噴出來。
生生被氣得心肌梗塞,好不容易救活想去找章若宛,還是她對自己好啊,最後得知對方已經死了很多年。
抑鬱症。
自殺。
算算時間,剛好是他重新結婚的那天。
難得把他愧疚到了,再次吐血倒下,送進搶救室都沒救活,貢獻靈魂時倒是坦然,說話時也面無表情:
「對若宛好就好,我這輩子過得挺糟。」
「沒人愛過我,我又怎麼能學會愛呢?只有不甘和想要拼命證明自己,得到手,就不會多看一眼。」
「在這個世上,我從來都是一個人,自私自利到極致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任何人的喜歡。」
……
「吃飯了。」章若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然後又轉身離開。
兩人維持這種狀態已經有一段時間。
前幾個月的如膠似漆全然不見,只剩下摻雜在中間的不耐煩,急躁,無奈,妥協又失望,還有點想要報復。
「來了。」季洋起床,穿了鞋子出去。
他在婚後半年後變成了家裡的大爺,以前聽人說毀掉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她娶回家。
還真挺正確。
章若宛臉上的笑意消失了,時不時還會被他氣得偷偷抹眼淚,日子越發過得壓抑,臉色會越來越憔悴。
每當這時候原主還覺得挺爽,報了追她幾年的仇,誰叫她故作清高,現在還不是想睡就睡?
房內廚房和客廳連在一起。
夫妻倆都在學校分到的房子就大一些,一室兩廳,因為在一樓後面還有個小陽台,可以曬衣服,放一些大件和雜物。
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