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雷蕾收回了目光,問道:「不知青木姑娘是否還要繼續這個交易?」
青木低著頭不語,心裡恨極了自己的懦弱膽小。
明明很生氣,明明很想懲罰雷蕾,可是為什麼最後狼狽的總是她?
青木越想越氣,直接將雷蕾撲倒在桌上,桌上的酒壺全部摔在了地上,砸得叮咚響。
可這聲響卻讓雷蕾與青木都安靜了起來。
青木狠狠地咬住了雷蕾的唇,冷冷說道:「繼續!」
雷蕾早已經心跳不已,青木還在笨拙地解著她的衣裳,一邊解著,還一邊碎碎囔囔地念道:「這是什麼腰帶這麼結實,怎麼解都解不開?」
「那個......只是我特製的繫繩法,傳女不傳男,傳妻不傳外。」
青木:「......」
青木不停地解著腰帶,難免碰上不該碰之處,雷蕾被她蠢到了,無語地拔刀割斷了腰帶。
「還是讓我來吧!」
雷蕾說著,翻身過來,將青木抱住,親吻著她的唇。
......
暮色漸濃,今日的擂台也打得差不多了,台下人看得都累了,但凡誰上去都被江百花兩三下打飛,比起比武來,台下人更吃驚的應該是江百花從比武開始吃到了現在。
安九也覺得看累了,哈欠連連的。
「小九。」
一旁一位戴黑色鐵面具的人突然叫著安九,安九一愣,轉身看去時,那人就站在她身邊。
那人書生打扮,身材高挑,明明是翩翩公子,卻戴個奇怪的鐵面具,顯得有些突兀。
「我說這位大哥,這裡人這麼多,你就別搞什麼神秘了,戴什麼面具?」安九說著,一把揭下了那人的面具。
面具剛放下,安九就看見一張鼻青臉腫的臉,嚇了安九一跳。
安九吃驚地連忙把面具還給那人,說道:「這位兄台抱歉,我不知道你長成這樣,確實有些沒面目見人。」
「小九!你別給我裝傻,若不是你寫信給你皇姐,說我在外面養外寵,我何以被你皇姐揍成這副德性?」
一提此事張元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就知道不該招惹安九這個小魔頭。
安九憋著笑,咳嗽幾聲掩飾尷尬,說道:「跟我來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說罷,安九便領著張元到了一處僻靜角落。
張元目光一掃樹林,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處林子十分怪異,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異。
忽然間張元眼前一黑,不知被何人蒙面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