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夫婦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點頭讓奈子上去休息,等奈子聽從他們的話,上樓休息之後,這二人竊竊私語道。
“你看她做的!竟然連愛心都沒有!想我當年追披頭士的時候,我的後援會牌上面還有自動開關,能讓所有的彩燈都亮起來!整個後援會,就屬我最拉風!”
“就是,我追我家白馬王子木村拓哉時,他的口紅海報我都恨不得爬到三米高的地方給他扯下來。”
“....你爬了?”
野衣頓了頓。
“那倒沒有,她們爬了,我只是和保護海報的保鏢們鬥智鬥勇了。”
她們二人眼中有火花蹦現,精神飽滿的準備挑燈夜戰,不過礙於野衣懷孕了,清志早早的就將她趕上樓了,自己一個人製作著後援會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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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已經睡著了的早川奈子而言,這些事情她並不清楚。
握著黃符睡著的她,魂魄已經去到了卡魯賓的身上,她思考著自己要不要繼續在菜菜子的房間裡待著,可等她從貓的身體裡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越前龍馬的床上,屋外一片黑暗,看來是她來晚了,她偏頭看向越前,越前好像睡著了,安靜的側臥著。
奈子伸出她毛茸茸的爪子在越前的臉上蹭了下,越前睡得不熟,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被他抓在手裡的爪子來自於一個不聽話的小貓咪,於是他抓著爪子親了一下,隨後摟過貓咪喃喃道。
“別鬧了。”
奈子今夜也的確太累了,躺在越前的懷中睡著了。
月圓,皎潔的月光在窗台處歌唱,溫柔的曲調安撫著每一個入眠的孩子,這是個浪漫的夜晚。
次日,早川奈子從睡夢中清醒時,已經是七點一刻,手裡的黃符詭異的被人撕裂開,她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脫離了她的預期。
下樓的時候正好和剛起的早川清志碰面,清志比她看起來更累,厚厚的黑眼圈像極了奈子之前在動物園裡看見過的大熊貓,來自中國的動物,以黑白兩色為毛色,但卻可愛憨厚,連帶著現在的早川清志也體現出了大熊貓的可愛,一點都不像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父親。
早川清志正揉著頭上的亂發,打著哈欠說道。
“奈子,等會吃了飯,我們就去參加地區賽。”
哈欠聲弱,早川清志收下手,雙眼睜開時,卻像是被奈子給嚇到了一樣,往後退了一步,靠在門邊上,他舔了舔嘴唇,語氣顫抖。
“奈子,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脖子?她的脖子上有傷?
早川奈子聯想起黃符的事,有一種驚訝但又理應如此的感覺,轉身進了浴室,查看起自己的脖頸處來,早川清志也緊緊跟在她的身後,眼露擔憂。
“奈子,雖然生活當中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是自。殘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如果有什麼不開心都可以告訴我和野衣,我們永遠都是你背後的依靠。”
鏡子裡,她的脖頸處果然有一圈傷痕,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圈住,然後往死里掐著她的脖子,似想讓她丟了性命。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受,一向對這些感到擔心害怕的早川奈子,竟然出奇的平靜,她用熱毛巾洗了洗脖頸處,雖然這樣沒有絲毫的用處,但從心理上來說,她感覺自己的脖頸乾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