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鶴聲音陡然變高,辱罵道:「其實你和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虛榮自私!看著男人們為你爭風吃醋是不是很有優越感?!啊?溫梧寧?我和藍飛兒為了你大打出手,你心裡是不是其實很爽啊?!」
俊朗的容貌與這副醜惡的嘴臉十分的割裂。
盛白鶴氣喘如牛,從一開始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如果沒有她,姓藍的不會來擾亂劇情,他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步!
「溫梧寧說實話我從不後悔在那個山洞對你做的事,我只是後悔我動作太慢,你們這些下賤的□□,天生挨c的賤人,姓藍的賤人明明自己是個女人還要跟我搶女人,我看她就是欠c!」
寒光一凌,青劍忽然指向他的嘴,盛白鶴抬起眼看著這個光看臉似乎不為所動的女人,毫無畏懼地笑了:「溫梧寧你這些年越來越無趣了,但是你越這個樣子我越想干你,在我腦海里你已經被我幹過無數次了,還有離亥,甚至是姓藍的哈哈哈唔!」
盛白鶴眼前白光一閃,嘴角猛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他立刻痛得大叫,可是嘴一張便更痛,他甚至能感覺到張嘴時,右邊牙齦整個露在外涼颼颼的。
盛白鶴痛得唔唔大叫,一嘴的血水,他被自己的血嗆得劇烈咳嗽,鮮紅的血從他被劃開的嘴角湧出來在地上匯成一片。
「溫梧寧你這個賤人。」盛白鶴痛苦地蠕動著嘴唇,眼神怨毒。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就和林裊裊一般。
對於盛白鶴的咒罵,溫梧寧無動於衷,她提起了青劍,抹去劍尖上的一塊血,聲音微沉問道:「十三年前你是不是回過安城?」
盛白鶴疼得牙齒直打顫,注意力都無法集中,但還是被溫梧寧扔出的這個問題炸得頭皮一麻,心如擂鼓。
他心念電轉,既然溫梧寧這麼問,肯定知道他去過,他如果否認的話無疑是做賊心虛。
「是曾經進過安城。」
溫梧寧閉了閉眼,似乎是在調整情緒,繼續問道:「我家的事與你有關吧。」
盛白鶴怒道:「溫梧寧不要什麼事都扣我頭上!」
溫梧寧靜靜地看著他,幽幽道:「我父親,我溫家近三百人一夜之間都沒了,是你嗎?」
「不是!」
盛白鶴知道輕重,如果他承認了,溫梧寧必殺他無疑,他不承認,溫梧寧或許還會念在過去的恩情放他一馬。
「趙伯父說那晚在從我家離開的人中看到你了。」
盛白鶴瞳孔一縮,不知道溫梧寧是不是在詐他,閉嘴乾脆不再說話。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