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溫子墨換了龍袍在上朝之前對吳公公道:「叫人送一些珠寶給梅才人。」
吳公公一愣,心裡直犯嘀咕,但他也不敢多問,就照著去做了。
早朝上,大臣們這次還算老實,沒惹溫子墨不高興。
下朝之後,一些宮裡有人的就知道梅才人的事了。
一群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陛下有聽進去他們的話,這不,剛寵幸了一個才人,不知道這個每梅才人,什麼來頭。
「聽說是個病弱美人。」
「父家是個外省的官員。」
「她進宮後就臥病在床,沒見過陛下,連這才人的封號,都是天下大赦時,撿漏來的。」
一時間關於梅才人的議論,前朝後宮都多了起來。
畢竟這是陛下自皇后入冷宮之後,第一次寵幸後宮佳麗。
而梅才人呢,收了珠寶,卻被要求,不得見任何其他的妃子,就讓她閉門不出。
梅才人本就臥病在床,這也不是什麼苛刻的要求,只是她多少也不明白,為什麼素未謀面的陛下忽然來了,又忽然走了。
這之後她受到了封賞,卻也被禁足了。
那邊,溫子墨的權謀才剛剛開始。
他想著,賞賜梅才人的風聲傳出去,那個冒充梅才人每晚來給自己送甜品的女人,心裡是否該嫉妒,該著急了。
畢竟這一切都是給她的。
而且,她為何要偽裝成別人的樣子?她到底是誰?她有什麼目的?不能侍寢,是因為怕暴露身份吧。
溫子墨一天都在為假梅才人傷神,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段凌柔再次出現,溫子墨不動聲色與她接觸,決定今晚跟蹤她,看看她到底是誰。
溫子墨甚至於懷疑她是什麼妖怪變的,愛慕於自己所以幻化成人型。
段凌柔也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知道今晚他會不會說要她侍寢,如果他說,自己該怎麼搪塞過去。
兩個人各懷心思,一不小心拿蜜餞的手碰在一起,段凌柔往回縮,溫子墨卻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強勢的逼近她:「為何愛妃總是如此懼怕我。」
段凌柔強自鎮定:「陛下多慮了,我並沒有。」
溫子墨看著她的唇,眯了下眸子,忽然湊上去,輕輕吻住她的唇。
段凌柔身子猛的一僵。
她沒料到溫子墨會忽然做這麼親昵的動作,畢竟之前他都是規規矩矩的,沒做過什麼。
段凌柔想掙,唇上卻是一痛。
溫子墨咬了她,但隨即又放開了她,勾起唇角,邪氣的笑:「愛妃的唇,蜜餞一樣的甜,是謊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