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的神經鬆懈下後,困意排山倒海的襲來,我迷迷糊糊的湊在零的旁邊睡了過去。
直到螺旋槳隨著晨曦帶來巨大轟鳴,折原驚嘆了哇喔了一聲,渡邊慌張的從地上爬起,奈理茫然的透過窗戶看著流水一樣從直升機上下來的警察,才算真正給這場混亂的聚會一個結局。
我心裡打鼓的往零身後縮了縮,持槍衝進大廳的警察里為首的是一名黑髮的女性,一進來就緊張的用眼神搜尋著什麼。
秋山看到她馬上走了過去,到她的面前面色淡淡的接受著她緊張的噓寒問暖。
零發現我好奇的眼神,解釋道。
“那是我的部下秋山直,是他的妻子。”
被警察控制住的渡邊憤怒的衝著零和秋山大喊。
“你們什麼意思,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身材高挑的青年趕快對部下示意把渡邊拉下去,匆匆走到了零的身邊。
“降谷先生,辛苦了,昨天聯繫不上您和秋山先生後我就想開展行動,但是考慮到南野的報告。”
他努力想做出嚴肅認真的樣子,但是還是忍不住向我瞥出了燃燒著八卦之火的眼神。
“所以我們在橋頭處待命,今早五點沒有人出現在橋頭,我們馬上就趕來了。”
零抓住我的手腕,側身破壞了我想藏在他身後的願望。
“花梨,這是風見,我的部下。”
我緊張的點了點頭,對風見一下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風見先生你好。”
風見被我這個大禮嚇得手忙腳亂,連忙也低頭躬身行禮。
“花梨小姐你好。”
他鞠躬的時候我剛好抬頭,後腦勺一下命中了風見的額頭,隨著他的悲鳴,我也被反作用力一下擊打向地面。
還好零及時攔住了我,扶我起身時連聲音好像都掛上了黑線。
“我說你們兩個,也太蠢了。”
在我和風見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一起看向零時,他又十分刻意的輕咳了一下。
“還有,她叫‘久保’花梨,風見你也不必用敬稱,就當是私人認識吧,她比你要小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