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學長驚訝的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這不是零的女朋友?你說你的祖母,現在為止撤出的人里沒有老人.......”
他抬起封條示意我進來,把我帶到了零的旁邊。
“犯人很奇怪,雖然成功挾持了餐廳內的一些客人,但是並沒有提出要錢或者其他要求,只是這樣和我們僵持著,據跑出來的人說,剛才他在餐廳周圍設置炸彈也非常粗劣,他試圖引爆時甚至還有啞火的,才讓他們趁機逃了出來。”
我神經質的咬起了自己的指甲,不管犯人異常還是普通,現在都是控制著我祖母的危險的危險分子。
“有動靜了!”
伊達學長身邊突然有人出聲。
我應聲向隱約能被看到情況的二層餐廳看去,一個人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似乎是在犯人的指示下走到了二樓封死的落地窗前,把一張大大的紙貼在上面。
零迅速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看去,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
“拿、跡、部、後、援、團、的、人來換。”
我一下像是被點醒了,現在的綁架,傍晚的混亂,都是我們之前被襲擊的後續事件,用箭襲擊我們的惡意和利用後援團僱傭的人製造混亂的惡意如出一轍,而現在他讓人質貼出這句話的目的可能也並非真正的交換,只要在祭典上製造出綁架這種惡□□件令跡部蒙羞,就足夠讓後援團的人感到痛苦了。
警方的人果然沒有一點要去實行犯人話的意思,剛才跟零交談的長管指示一小隊人悄悄繞行到了閣樓後方。
由於閣樓設計的十分刁鑽,只有一層正中間的樓梯能夠上樓,,四面都是光滑的落地窗配上各色的植物,非常不利於警方的潛入,過了一會還是沒有犯人被制伏的聲音傳來,反而有一個人質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走到警察面前的那一刻脫力的倒在地上。
“那個人,他讓我轉告你們,他已經把一個人質送下來了,如果警方不送一個後援團的人上去,他會在十分鐘後把炸彈扔進人群里。”
就算是製作粗劣的炸彈,丟在人群里可能造成的傷害也是警方無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