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心來,轉而點開了相機,想拍一拍這積雪下的庭院。
“你今年,好像沒有去參加職業棋手的考試。”應該是看到了奈瀨送還給我後,被我一直扣在手機支架上的鑰匙扣,零突然出聲詢問。“明明去年還那麼努力,今年怎麼沒有報名。”
我的心裡瞬間閃過了很多種說辭,最終睫毛顫了顫,隨口掩飾。
“太麻煩啦,去年這段時間我們連面都見不了,你本來就這麼多集訓,我在忙起來根本沒時間在一起了。”
“嗯....這樣嗎?”零的手指慢慢從後面侵入我指間的縫隙,牢牢的扣住了我的手。“感覺有點傷心呢。”
“我在花梨這裡,原來這麼比不上圍棋啊,只能被當做逃避的理由來用。”
他的聲音輕輕的,語氣也並不嚴厲,卻猶如一盆冷水對我當頭澆下。
“我要回去了。”我想縮回被零抓住的手,但他緊緊的抓著我,根本擺脫不了。“我不想談這個。”
零開始親吻我的脖頸。
昨天被咬出來的牙印和淤青還在,他的吻帶來的除了酥麻感,還有輕微的刺痛。
我努力想縮住脖子逃避這種奇妙的感覺,發現這樣只是不停在輕吻自己唇邊零飽滿光潔的額頭,類似回應的反抗加重了他的呼吸。
“零,痛。”
我停下抵抗,委屈的說。
“對不起,花梨。”聽到我的話,零停下了動作,聲音少見的帶上了挫敗。“只是,到現在了,還是不能告訴我嗎?”
他這輕微失控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為了我的事情可以讓零感到如此程度的焦躁,這讓我的心軟了下來。
“擔心了很久嗎?零。”
我取下了支架上的鑰匙扣,撥弄著上面的棋子。我居然自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敏銳的零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到我的問題呢,只是直到今天,才終於覺得自己可以問出口了。
零感覺到了我的歉疚,安慰的輕吻我的眉角。
“不想說的話,我會繼續等的。”
“沒事的。”我推開零包裹在我身上的棉被,把紙門拉上了些。正坐在零的面前。“從什麼時候開始讓你這麼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