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作勢敲打零的胸膛,拍了兩下又想起這裡好像被打過,假裝也下不去手了。
“還有零,我剛才說了不會結婚的,怎麼因為這種事跟上司爭執,我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忙,祖母她的受傷了才會提出這種無禮要求,你不用放在心上。”
零無言的抓住我想收回去的手,抵在自己唇邊澀意的微笑上。
男人也苦笑著看我,連連搖頭。
“你在做什麼啊,降谷零,這個姑娘才這么小,什麼都不懂,你自我感動的覺得自己處理的很好?你又憑什麼讓她置身在危險里,她的家人讓你們結婚?她家人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知道了還會肯讓你們在一起嗎?”
他把戒指伸到零眼睛下給他看。
“你搶這個做什麼,覺得我把它戴在無名指上就是結婚了,想提醒我我也有女人,憑什麼干涉你?”
男人收回戒指,鼻子噴著粗氣,在我們面前踱步。
“沒有,什麼都沒有,我沒這麼不負責任,的確有同事是結婚有孩子的,家裡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是我們跟他們不一樣,你簽了計劃,付出的比他們要多出那麼多,就是為了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
他把戒指帶回去,不說話的時候又是個陰沉又沒有存在感的男人了。
“我走了,再多的話我不能說,你自己想吧,我給你把事情告訴這個小姑娘家裡人的權限,只是解決的乾脆些,讓他們以後也管好自己的嘴,你就好好聽聽人家知道後會怎麼想。”
那佝僂的身姿靠著牆向外走,腿部邁動的頻率很低,身影卻消失的很快,我再去回想他的長相,除了普通居然記不起什麼。
“花梨。”
零突然叫我的名字,那叫喚聲甚至有點撒嬌的意思,似乎是痛苦到了極點不得不出聲叫我,又像是親密到了極致後才會有的傾訴。
“花梨,花梨。”
他抱著我,頭埋在我的頸間,茶金色的頭髮磨蹭著我的耳朵,哀切到我的心都要炸開了,我想懇求他,要他別再發出這如同幼獸叫著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母獸般的聲響。
“花梨,花梨,花梨。”
我要刨開自己的胸膛,讓他確實看到那裡面跳著的心流的血都是他,這樣他是不是就不會再發出如此令我痛苦的呼喚。
為什麼要用這種語氣叫我的名字呢,零在害怕些東西。就像我深知他有多愛我一樣,他也知道我有多愛他,不管怎麼樣,我總是會跟他在一起的,可這樣都無法解決他的悲傷。
“我在,到底怎麼了,零。”
我把手放在他抱著我的手臂上,以他擁抱著我的姿勢把他抱在懷裡,只希望他躲在裡面遠離讓他感到痛苦的一切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