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不禁慢慢皺眉。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這樣雅致英俊,父親還擔任警視廳最高職務的貴公子,我哪裡有魅力第一次見面就讓他稱得上主動的對待。
“媽媽,你怎麼忘了,我之前不是說過,跟透約了晚上早點回去。”
撒嬌式的挽住琴美的胳膊,我近距離仔細觀察著琴美的表情。
她仍是自如的,做出回憶的樣子。
“你跟媽媽說了嗎?看我這記性。”
我鬆開琴美,像剛想起一樣對白馬父子解釋。
“透——就是我的男友,下次說不定有機會跟他一起帶白馬弟弟玩,你剛從英國回來不久,要知道東京不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城市差。”
白馬探溫文爾雅的表達了感謝,我們四人就兩兩分開了。
之前我說今天不想喝酒,要送琴美回家,媽媽就沒有讓助理來接。
天色已經很晚,酒店的停車場不算擁擠,我很順利的載著琴美駛出酒店。
琴美十分放鬆的躺在副駕駛上,大概是喝了酒身上泛起熱意,她降下一點車窗,閉著眼睛小憩。
我忍不住說她。
“這樣很容易感冒的,剛喝完酒更不能受涼。”
琴美帶著笑意應聲後睜開眼睛,升起車窗就不再休息轉而跟我說起話。
“都到能管教我的年紀了,說起來這個星期三LME公司有個宴會你要不要去?上次見過的最上京子和敦賀蓮,都是這個公司的,你去玩玩見見他們也不錯。”
我想著自己的日程安排,雖然參加影視公司的宴會,還能見見最近在聊天軟體保持聯絡的京子挺不錯。
“我那天要辦工作交接的事情,抽不出時間。”
琴美奇怪的‘嗯?’了一聲追問我。
“交接?你不是很喜歡帝丹小學的工作嗎?怎麼突然不做了。”
其實確定暫時離職已經是上個星期的事情,倒不是故意瞞著琴美,只是暫時離職實在沒有非跟她說一聲的必要。
距離爸爸的葬禮已經一個月有餘,零前段時間總是莫名陷入沉思,也比平常更加忙碌,我想起他之前提起的‘距離能把一切都告訴我不遠’的事,隱隱明白他這麼多年的潛伏可能要有個結果了。
果然,上星期零告訴我,為了我的安全希望我暫時到一所警察學院任職,等風頭過去再回帝丹小學也可以。
“有機會去警察學院上課,我當然要過去。”我乖巧的答應他,在零要離開時,還是忍不住拉住他的袖口。“傻瓜,不要總是覺得自己最厲害,不管什麼時候都衝到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