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梳前幾天我給零你看的那款,當時零就說已經會了,我也要梳。”
花梨抱起兒子放在零所坐的沙發上,跑回臥室也拿出一個皮筋,順帶還有幾把看上去功效就不一的梳子。
降谷冷靜的看著一大一小兩位女性對他期待的注視,緩緩放下花梨塞進他懷裡的東西。
“對不起,花梨,我好像忘了些東西,腦子很混亂。”
他虛弱的輕按住自己的太陽穴。
“今天早上起來頭就很痛,當時連你的名字都忘了,剛才又突然想起來,我不知道自己還忘記多少東西。”
花梨震驚的和他對視,完後也虛弱的輕按住自己的太陽穴。
“零,你是認真的嗎?家裡房貸的事情你也忘記了嗎?欠款上億元的事呢?現在我們是能失憶的狀態嗎你清醒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淪落到如此境地,這個世界的降谷零(假設自己是真的跑到另一個降谷零身體裡)跟自己的區別好像只有多了老婆和兩個孩子。
“我不知道,不過別擔心,這些都很好解決。”
降谷心裡不解又惋惜這位降谷零的不爭氣,想著要不要趕快寫幾段程序賣出去,先安慰這位面露愁容的女人。
“你們爸爸真的什麼都忘了。”
接受到安慰的花梨褪去愁容抬頭,驚嘆的對兒子女兒說。
悠正經的點點頭。
“我剛才就覺得爸爸很奇怪。”
意思是沒什麼貸款或者欠債了,降谷收回心裡對這位降谷的riss,開始同情他有這麼一位老婆。
“那我們要一起給爸爸治病,今天是不是就不上課了。”
兩個孩子期待的看向花梨,花梨沉思片刻。
“媽媽帶爸爸去看醫生就好,也不能讓這樣的爸爸送你們去上學,媽媽先去請假,然後我們兩個一起送你們上學,直接帶爸爸去看醫生。”
悠和奈奈本來聽還要上課有點沮喪,聽到花梨說兩個人一起送他們上學,馬上把沮喪拋在腦後。
降谷就這樣坐在一邊看花梨給奈奈綁上辮子,又隨意給自己梳梳頭髮就準備出門。
這個家裡,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降谷帶著兩個孩子走在花梨後面,車庫裡有自己熟悉的rx7,另一輛應該就是花梨的車。
“爸爸,你的頭很痛嗎?”
他帶著奈奈和悠坐在后座,小女孩湊上來抱住他問。
降谷本身對孩子這種奇妙的物種沒有惡意,只是不能想像,自己有一天也會有孩子。
“我沒事,奈奈不要擔心。”